之間,竟把滿滿一壺酒喝個點滴不剩。
藍天義行到那瘦子身側,但那瘦子卻似渾如不覺,放下酒壺,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竟伏在桌上睡去。
藍天義輕輕咳了一聲,抱拳說道:“藍某眼拙,不識俠駕,兄臺可否見告姓名?”
以那藍天義在江東道上的威望,這般的降尊纖貴,客氣招呼,實叫人有著受寵若驚之感,但那矮瘦的怪書生,卻是一味的裝瘋賣傻,竟然伏在桌上打起呼來。
全場人中,都知曉那瘦矮於是裝作睡熟,心中暗道:“這小子如此裝作,要那藍大俠如何下臺。”
但聞藍天義哈哈一笑,道:“朋友既然露了像,不知為何不肯說個明白,難道是別有苦衷麼?”
那矮瘦書生,渾如未曾聽到藍天義的話聲,仍然鼾聲不停。
藍天義輕咳了一聲,道:“兄臺如此不肯賞臉,藍某就深感為難了。”
這兩句話,說的雖然婉轉,但卻是軟中帶硬,育下之意,克疑是警告那矮瘦的怪書生,再要裝聾作啞,那是逼他出手了。
那矮瘦書生,心中大約已明白再也無法裝作,只好抬起頭來望了望藍天義,笑道:“不敢當,區區向兄臺請教。”矮瘦書生笑道:“言重了,言重了。”
藍天義道:“不錯,兄弟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