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大錯特錯……”他紅著眼突然大吼出聲,一種無力感充斥在體內,同時又有一種尖銳的疼在體內擴散、肆虐,攪得他五臟六腑劇烈的刺疼。
鍾未昔在這吼聲中發抖,嚇得發不出聲來。
“快說,為什麼要瞞我?鍾未昔,你他媽的眼裡還有沒有我?”他眸中一片腥紅,一掌扣住她小小的下巴端起來。
眼淚滑了出來,她搖頭,騙他固然不對,可生這麼大的氣做什麼?
涼涼的眼淚滴落在手臂上,他絲毫感覺不到,他只知道心尖上疼到快讓人發瘋,身體裡湧上一股巨大的失落,他想抽打她,嘶吼著逼問她,“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想用力撕開胸膛,把她連皮帶骨塞到自己身體裡,然後盡情地倒在地上,永遠也不要醒來。
這就是他此刻的感受,一種想要同歸於盡的毀滅感。得不到就要毀滅!
窗外的樹沙沙作響,整個屋子安靜到一根針都聽得見。
沒有人能體會他此刻心裡的絕望,也沒人知道他從少年起就在傻傻的等一個女孩,等她長大,等到最後她心裡被兩個男人先後佔據了,他擠不進去,一絲一毫都擠不進。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付出了就要得到回報,否則就要毀掉。
他現在還不想毀滅她,那麼就讓他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時候的黑司曜覺得自己是個噬血狂,一想到即將享受窺視已久的獵物,他竟然有一種興奮到癲狂的感覺,儘管血管裡刀絞般疼,被迸發的情緒刺激成一個被野心和欲/望主宰的男人。
少年時期的黑司曜從第一次殺人起就不知道什麼叫疼,什麼叫膽怯,什麼叫悲傷。
正文 第79章 落空
他就是一個行走在叢林中的野人,必須殺掉路上一個個想要吃掉他的野獸,才能存活下來。
而現在,他已經習慣了這種踩著血肉模糊的屍體生活下去的習慣,儘管目前他的勢力仍微弱,他相信不久的將來會擁有他想要的一切。累
他殺第一個人是在一起訓練了幾個月的同伴。
十個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最後相互廝殺,剩下他和另外一個男孩,那個男孩在他犯了規被關在籠子裡的時候悄悄送過他食物,一刀刺進那個男孩的心臟,血噴出來,噴了他一身一臉,他沒後悔,站起來抹掉臉上的血,走到黑宗朔派來的手下面前,成為了勝利者。
弱肉強食,是這個社會不變的法則,不管再過一百年還是一千年仍是這樣。
那份對她呵護的感情已經被她揮霍完了,是她教會他什麼是侮辱,他今天是徹徹底底嚐了一遍!
他太長時間不說話,只拿一雙幽詭的眼神盯著她,仿若要在她身上鑿出一個個洞來。
“我……”她聲音中藏著膽怯,陰冷的身軀突然與她平視,瞬間堵住了她的聲音。
他的唇重重的壓過來,好像生很大氣,粉唇上被他一口口咬住,很快啃咬起來,她疼到直抽氣,死命咬住嘴唇,他野蠻地繼續咬,她撐不住被硬生生咬破,肆虐的舌就闖了進去。
同樣是啃咬,她疼的眼淚流得更兇,掙扎出來的小手打在他身上啪啪響,他人沒躲,讓她打,等她找得快耗光了力氣,把軟軟的身子扛到肩上往大門走去。悶
她不走,鍾未昔覺得嘴巴里裡外外疼,眼前發花,精神屈辱慌亂,身體本能地反抗扭曲著,感覺他帶她走沒有什麼好事。
姐姐在家,她不敢讓姐姐出來看到這一切,雖然姐姐房間裡傳來大的音樂聲,每次姐姐心情不好就放音樂,開最大的音量。
基於這個心理,她掙扎得太厲害,嘴裡不露半點聲音,嘴唇咬得死死的,先是抓住書桌角,被他扛到肩上走向門口,然後又抓住房門的門框,指甲把木頭上劃出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