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東野熙發現你有一個病秧子弟弟,對你家的遭遇深表同情,主動提出給他治療。治療過程中,東野熙說不定會動用實驗室的力量,而你就可以抓住機會,想辦法拿到新技術的資料。”
“這樣說琴酒就會信了?”羽鳥惟一問道。
“當然不止。”貝爾摩德搖搖頭,伸出食指戳了戳羽鳥惟一的胸口,說道,“你還要表現出自己的私心。”
羽鳥惟一疑惑道:“私心?”
“你的私心就是‘想要儘量延長羽鳥靜一的壽命’。”貝爾摩德教導道,“掌權者不怕屬下有私心,就怕沒有。有私心有顧忌的人才更好掌控。”
“琴酒也是一樣。他把靜一送到你身邊,就代表他知道這是你的軟肋。那麼你說你想保住靜一,設計東野熙,讓他主動提出幫你弟弟治療,在琴酒心裡這件事是十分合理的。”
貝爾摩德又說道:“只要跟琴酒報備過,就可以開始實施計劃。等有了一點成效,我再直接向boss彙報就行。到時候我會把東野熙弱化,讓他們把視線都集中到新技術上。”
她給羽鳥惟一分析了很多,還培訓他如何在琴酒面前矇混過關。
羽鳥惟一忍不住在心中感嘆:真不愧是阿姨!他要學的還有很多。
貝爾摩德確實對琴酒很瞭解。
演習過一遍後,羽鳥惟一給琴酒打電話,按照貝爾摩德教的說出自己的計劃。他雖然沒有明確表示是為了救羽鳥靜一,但琴酒能聽出來他真正的意圖。
電話那頭的琴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知道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然後利落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羽鳥惟一滿臉敬佩地看向貝爾摩德,她得意地給他拋了個媚眼。
而琴酒那邊,伏特加不解地問:“大哥,那小子被治好了,那邊會不會有意見?”
“有意見?他們能有什麼意見?”琴酒嗤笑道,“只要完成任務,他們才不會管棄子活不活。”
他彈了下菸灰,說道:“只是沒想到,羽鳥惟一比我想象中還軟弱,竟然想到找外面的醫生治療。”
“畢竟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或許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吧。”伏特加說著,似乎還挺唏噓。
琴酒吸了一口
煙,冷哼道:“哼。多餘的感情。”
既然琴酒那邊透過了,就能給羽鳥靜一偽造身份了。而且貝爾摩德昨天晚上已經讓波本幫忙了,再催一下就行。
羽鳥惟一聽到一個新名字,問道:“波本?他也是組織的人?”
“嗯?我沒跟你說過嗎?”
羽鳥惟一搖頭。組織裡的人他就只認識幾個,沒聽過這個名字。
貝爾摩德笑著說:“他是朗姆手下的人,收集情報很厲害。你的身份也是拜託他偽造的。”她眸光微閃,沒有將波本是安室透的事情告訴他。
波本到底是情報人員,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而且他早就與惟一相識,一直不說就代表他不想暴露身份。
或許哪天他會自己主動告訴惟一,但不能由貝爾摩德說。
想想惟一知道安室透的真實身份時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她隱約有些期待。
看樂子,誰不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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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熙的動作很快,他跑到集團總部,將他要做的事告訴了大哥。
大哥再三確認他是真的要自己當主治醫生,不僅同意幫他採購藥材,還給了他一些許可權,讓他可以使用東野醫院的所以器械,以及調動部分醫療團隊。甚至還告訴他,如果有需要,實驗室也可以幫忙。
東野熙感動得給了大哥一個熊抱。
得兄如此,夫復何求!
東野熙將好訊息告訴了羽鳥惟一,讓他帶弟弟來醫院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