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且顯得那麼的貼切真實。既然是公平競爭,就沒有你一家獨攬獨霸的壟斷說法,必須允許人家透過各種手段搶活撬活,誰也說不出什麼;而且大家都是為了混口飯吃,為何只許你州官放火而不許百姓點燈?
張權盛的公司也是養了一大幫子的人要吃飯要穿衣要溫飽要小康,種種跡象表明,粥是一定要分了;即便沒有張權盛,也會冒出李權盛、宋權盛來。關鍵問題是這粥要怎麼分:是一家半碗撐不飽也餓不死;還是寧肯自己吃不到,也要把對方的勺子扒拉到地上踩在腳底;或者直接將雙方的粥碗直接砸碎,大家都看著那金黃色的小米粥流得滿地,卻只能幹咂巴嘴往肚子裡咽吐沫丁兒。
我和王副總商討的結果是見機行事,兵來將擋,水來土囤,從現在開始搜尋一切情報以作應對之策,重點人物就是松岡先生。
我已能越來越準確地捕捉到久美子的唇了,或者說是久美子的唇將我捕捉到,彷彿一張織了多年的蛛網在等著我自己送上門去,待猛然發現手腳被牢牢地粘住動彈不了時,已經失去了一切可以扳回的機會和可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獵手慢慢爬過來,一絲一絲地將我剝個精光,不到將我體內最後一滴精血吸乾之前她是不會鬆口的。
而我能做的唯有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和角度審視甚至是享受整個過程,到後來竟會慶幸自己掉於這個甜蜜陷阱溫柔鄉,捨棄一切都不願從中逃生。
我和久美子已越過了最後一道防線,那薄薄的一層皮,隔著的時候總覺著缺些什麼;待到捅破了,也沒覺得怎樣,愛與不愛都是個難題抉擇。當我在依稀的燈光裡把久美子胸前高聳的*看得一清二楚時,不禁聯想起方才咂吮它時,腦子裡忽然閃現出兒時吮吸母乳時的斷片章節;即使長大成人後,我還是逃不出女性的那片胸脯,做的事情和嗷嗷待哺時沒有分別,反而比那時沒了童真,更是多了幾分*。
到現在為止,我已看過了久美子臉上的多種神情,包括愛撫時緊縮的眉宇和微微顫抖的眼瞼。久美子第一次在我面前掉淚卻來得十分意外,而且責任全在於我,因為是被我她“嚇”哭的,紅紅的眼睛我至今仍記得清楚。 。 想看書來
二十三上 陰差陽錯已成真 駕車出行難上難
對於父母這種生於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五零生人來說,一個被兒子領回家的在同一張飯桌上吃飯的姑娘就會被內定為準兒媳,入門改口叫公公婆婆的那一天不會太遙遠。
自從久美子踏進家門的第一天起,母親就開動全身馬力投入到另一番十分重要十分迫切十分聖潔的事業中,開始了新一輪的看房活動。
她滿市的打聽探訪合適的房子以作將來的新房之用,反正已處於退休回家邊緣的她有的是時間,而單位裡的上上下下也不會對她的晚到早退說些什麼閒話,畢竟是奮鬥貢獻了一輩子的老革命,早走幾個小時又有何妨呢。更何況同科室裡的年輕一代早就巴不得像母親這樣的老同志早點兒家走,多佔一天辦公桌就多耽誤一天明日朝陽的冉冉升起,連個電腦都搞不明白的老眼昏花趁早讓出稀缺的就業機會,不然年輕人何時才能上位得以出人頭地。母親這個年齡段的人正處於風頭浪尖,誰管你上山下鄉的吃苦耐勞,八零後甚至九零後正蠢蠢蠕動,騷動不堪,覓得機會就會毫不留情地將你取代掉。
久美子把自己找了一箇中國男朋友而且關係比較“曖昧”的事情告訴了遠在日本的父母,與其說是報告,更多的是一種通知。
我試探過有關久美子父母的反應表現,得到的回答是既沒有熱烈的同意也沒有強烈的反對,只是“哦,哦。”的稍顯冷淡比較冷靜的處置。這些在我看來倒是比較合乎情理,過多過高的回應我也沒有期望過。
像久美子父母這般年紀的日本人對於中國的瞭解並不是很深很普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