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歷任女友,看似博愛,實則無情,真假難辯,好不好我都是嘻嘻哈哈把酒言歡,外人根本聽不著他一句正經話,有些心思伶俐的同學在背後說翅膀這人交不下,城府太深。時蕾也猜不透他,不過她總覺得自己看見的翅膀和別人看見的還有所不同。記得以前他自己也說過,在別人面前和在他爸面前就是倆人兒,而她總會感覺今天的翅膀和昨天的好像就是倆人兒,這會兒的和剛才的也不一樣,具體不一樣在哪她也說不出。這些天她常會留在酒吧過夜,那色胚竟當真不碰她,偶爾深吻也能及時剎車,說出去都沒人信。
“發什麼呆呢?”有人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對面。
“打發走了……”還以為翅膀那邊完事了,抬頭卻是一個最近她避之不及的人。“是你啊。”
“我才來就要打發走?老闆娘做得不盡職哦。”敬敏航身上酒味很重,連在酒吧也顯得太重了,說話也是酒嗑兒。
時蕾皺了眉。“喝多了?”
他不反駁,只拿一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那種神情像是研究一張看不懂的電路圖,明明都是正常操作,怎麼一閉合就短路?
她頗不自在地調整坐姿。“關西,抓盤山楂片給我。”
“為什麼這麼做?”他突然開口,視線最終落在她臉上。“你不是說跟他只是同學好朋友嗎?”
“以前是。”她拒絕多說,今天的敬敏航像是找茬兒的,撈過小碟擺在他面前不肯再講話。
“我以為你是特別的,原來跟她們也沒什麼兩樣。”他冷冷奚落,起身,襯衫被凳子刮住,用力一扽,凳子翻倒在地,被漠然踢開,撞在吧檯上,關西望了過來。他前傾著身子手按在時蕾身體兩側的扶手,一字一句地說,“你也就只能配那種下賤男人。”
“你沒資格說他。”時蕾抓住他一隻手臂想要推開他。
“我不屑!”他低低地笑,紋絲不動,保持著困住她的姿勢。
“時蕾你認識他嗎?”關西向一個服務生使眼色讓他將人拉開。
吧檯是整個PUB裡最亮的位置,小小的騷動馬上引起附近人的注目。時蕾在生氣,甚至壓過了成為人們目光探索焦點的尷尬,她很少生氣並不代表她沒脾氣,不過生氣這套業務對她來說的確還不太熟練,大腦還沒來得及向四肢傳達生氣該有的舉動,敬敏航的臂上多了一隻大手,手背青筋畢現,硬生生將人扯開。
翅膀不著痕跡地放手,笑著說:“好久不見。”笑意卻到達不了眼底。
時蕾在書上是看過風雨欲來這個詞的,說得大概就是現在的翅膀。
剛才坐在豪間的幾個人也過來了。“有麻煩嗎阿非?”
有人拉住敬敏航。“不好意思啊時蕾,他喝多了,沒嚇著你吧?”是他們寢室的同學。
“沒事,她們同學,認識的。”翅膀感激地拍拍成教問話的那個人肩膀,“扶好了,別摔著。”後面的話是對敬敏航他們同學說的,眼睛卻盯著當事人的眼,傳遞著只有彼此看得到的殘酷。
眾人沒看成熱鬧,也各自調回注意力。
翅膀和成教的幾個人匆匆說了幾句話,不發一言地走過來拉起時蕾往裡間走去。
她還以為他得動手!時蕾快步跟著他,心裡有點莫名的忐忑。
“他跟你撒酒瘋來著?”關上門翅膀低問。
時蕾想了想,搖頭。“喝點酒話多了幾句。”
他看著她,忽地幸災樂禍。“叫你還巴著他,你說你看上這人什麼酒品!”
“就你酒品好。”看不慣他那自我膨脹的模樣。
“酒品見人品懂不懂?你瞅他喝點逼酒破馬張飛那損樣,爺罵他還罵冤了?”
時蕾沒話反他,彎腰脫鞋,身子忽然騰空,下意識地勾住翅膀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