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放在床上壓了下來。“你這酒品就好嗎?”她習慣了他總是突然其來的瘋勁兒,慌了一下恢復鎮定。“不醉都耍酒瘋。”
“我不一樣,”他抵著她的鼻尖,眼鏡片緊貼在她睫毛上,害她睜不開眼。“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聲音啞得幾不可聞,最終止於火熱的深吻中。
時蕾擔心再吻下去自己會被消化殆盡,他讓她腦袋空空,初嘗情慾的她被吻得暈眩神迷,擔心都變成了感官上的歡喜。
細密地啄著她的唇角,他讓她換氣維持生命,微微拉開距離問:“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沒廢了他?”身邊成教那群炮手沒事還想找事呢,只要他一句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