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不知道。”
“他們留下你擋災,你有一雙健全的腳,為何不走?”
“我不走。”
“你要留在這兒。”
“是的。”
“你想證是明什麼?”
“我……”
“證明你膽子大?證明你有勇氣?”
“我……”“哦!我明白了,你要留下放火燒屋,毀屋滅跡?”
“你如果不是官府的人,請別管閒事。”
怪人回座坐下,笑道:“要老夫不管閒事,你必須將兩具屍體的來歷說來聽聽。”
小哲不願說,扭頭便走。
人影一閃,怪人連人帶凳破空射到,叫:“你想走?”
小曹大喝一聲,大旅身匕首疾揮。
怪人哈哈大笑,伸手一句,便扣住了小哲的脈門,說:“安靜些,小鬼。”
小哲被人擒住,不甘就擒,一腿疾飛。
怪人原是帶著木凳追來的,伸手擒人直至得手,始終是坐著的。小哲出腳自保,急攻下陰。怪人的腳左右一分,咧嘴一笑。
“噗!”小哲一腳踢在木凳上,身形一顛。
怪人手一緊,將小哲帶倒在地,一腳踏住小哲的背心,桀桀怪笑道:“你如果不說,保證你有苦頭吃。”
“老狗,你殺了我,也休想在小爺口中套出半個字來。”小哲頑強地說。
“真的?”
“小爺說話算數。”
“老夫卻不信邪。”怪人冷冷地說,手上加了半分勁。
小哲感到手臂疼痛欲裂,被抓處如被火烙,痛徹心脾。但他忍住了,渾身在抽搐,吃力地掙扎。
“你說不說?”
小哲腦袋一扭,一口向怪人抓住他的手咬去。怪人不躲不閃,被他咬住了,像是咬在鋼鐵上。怪人的手臂傳來一陣奇大的勁道,將他的牙齒撐開。
“哈哈哈!你這小鬼頑強著哩!其實,殺一兩個算得了什麼?告訴我又有何不可?”怪人怪笑著說。
“誰知道你是不是他們的狐群狗黨?想探口風,別想。”小哲咬牙切齒叫。
“你真不說?”
“當然不說。”
“老夫要撕下你的耳鼻,挖出你的眼珠來……”
“你敢?”大門方向突然傳來綠杖翁的冷叱聲。
怪人背向大門,猛地旋身。大門已閉上了,冷風仍在廳中流動,門內站著臉色帶蒼的綠枝翁。
“咦!是你.你還沒死?”怪人訝然叫。
“死不了,閻王不收,無可奈何。放了那娃娃。”綠杖翁一面叫,一面走近。
怪人放了小哲,哈哈大笑道:“聽你的。難道說,小娃娃與你沾親帶故不成?”
“一不沾親,二不帶故。”
“老毛病犯了,打抱不平羅?咱們坐下談談,喝杯酒擋擋寒。看你老兄臉上的神色不太妙,凍壞了麼?”
怪人一面說,一面拖張長凳示意要綠杖翁人座。
小哲站起揉動著被抓處,訝然問:“韓老前輩,我爹孃呢?你老人家……”
綠杖翁就坐,慈祥地笑道:“你爹孃已到汾城啦!不必耽心”
小哲臉色一變,憤然地說:“老前輩,為人謀而不忠……”
“哈哈!小娃娃,你竟然教訓起我老人家來啦!在新綠北面二十里的武嶺集,碰上了令尊的好友吳海光,他足以保護令尊堂平安到達姑射山。老朽去而復來,你感到意外麼?”
“晚輩……”
“傻孩子,你以為令尊堂當真放心你一個人留在此地冒險麼?你錯了,沿途分尊令堂不知費了多少口舌,請老朽回來暗中照顧你,知子莫若父,他知道你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