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明白到她是剛剛從醉酒中醒來。
看來是在昨晚或者今天一大早來到日本式庭附近喝了幾杯,然後就直接在那裡睡著了。現在就打算回去室內酒吧再睡一次,卻偏偏在途中跟自己碰上了。
(不、不對,比起這個……)
佐藤回想起剛才兩人說過的話。
(今天又?每天?)
他不由得心慌了。
“你、你們已經、知道了嗎……”
把希望寄託於萬分之一的幸運,佐藤為了慎重起見先這樣問道。
當然,兩人也不可能老老實實地實現他的希望。
瑪瓊琳以相反的平淡口吻說道:
“嗯,你說呢——?”
馬可西亞斯也以逗弄的語氣說道:
“嘿嘿,好好努力吧。”
兩人都沒有作出明確的回答,就從佐藤的身旁走了過去。
(無論是阻止還是激勵……)
(對“男人”來說也只是不合時宜的事罷了,嘻嘻。)
兩人回想起事情變成這樣的前因後果。
兩個月前,在跟菲蕾絲的戰鬥結束後沒多久的某一天——
“請你告訴我能為火霧戰士做的事、即使是現在的我也能做到的事吧!”
佐藤以緊張迫切的表情向她如此請求道。
那時候,瑪瓊琳本來是在室內酒吧裡,聽酩酊大醉的威爾艾米娜——
“那孩子……那孩子……即使面對我,也不肯開啟她的扉……就好像有一個秘密的小箱子一樣——”
喋喋不休地說著這些身為監護人的怨言。於是,瑪瓊琳想這正好是用來轉換話題的題材,就隨口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個恐怕就是錯誤的開端吧……)
(就不定會碰個頭獎,是正確解答的源頭哦?)
到了現在,也已經不記得按照什麼樣的順序說了些什麼了,總之佐藤就是從她的回答中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那就是火霧戰士進行情報交換、獲得各種支援的設施——“外界宿”了。
這對說話者本人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只不過是眾多話題的其中一個而已。但是佐藤卻似乎一直都在認真地考慮著當中的意義,從自己的角度來衡量其可行性。
當被瑪瓊琳看見他自從菲蕾絲那次事件結束後就變得安分起來,還以為是因為田中榮太沒有來找他的緣故……但是,不久之後她卻從威爾艾米娜口中瞭解到,佐藤向威爾艾米娜請教了一些外界宿的詳細情況,這才意識到他所有的行為都是有連貫性的。
以前他無時無刻都是進行的身體鍛鍊,最近減少了。
用節約出來的時間在自己房間裡學習。
開始挑戰自我,想要打電話去令自己尷尬的地方。
輕佻的性格也開始逐漸變得正經起來。
這一切都是通往同一個目標的道路,或者說是不斷累積起來的基礎。至於他這樣做的理由,也同樣從威爾艾米娜口中聽說了。
(真是個傻瓜。)
(嗯?你不是說過不討厭傻瓜嗚噢!?)
瑪瓊琳“啪”地輕拍了一下“格利摩爾”,背對著現在正呆立不動的男人,向著自己寄居的室內酒吧走去。沒有說出激勵的話語,也沒有聽他訴說煩惱。名為瑪瓊琳的女性,對男人非常冷漠。
(既然有苦惱,也就意味著正在認真思考……既然如此,我也沒有理由去加以阻止。)
她以連搭檔也聽不見的聲音獨自想著這個問題。
(無論如何,也必須讓啟作和榮太依靠自己的力量來解決那個煩惱才行呢。)
她深深知道,由女人給出建議的話,就會很容易讓男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