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又是與君珂在一塊兒,還用猜?定然是他……
她自以為此身已屬君珂所有了,誰想到他在這兒與另一個女人鬼混在一起?一急之下,頓忘利害,幾乎咬碎了銀牙,一把抓住窗格子向外一扳,便待拔劍搶入,將那鬼女人宰了,再與冤家理論。
銀劍白龍手疾眼快,一把扣住她的右手肘,食指一壓曲池穴,低叫道:“吳姑娘,使不得,使不得。”
叫聲中,人向下急墜,落下院階,姑娘尖叫:“不!我宰了那騷蹄子……”
是機會了,銀劍白龍手一緊,立將曲地穴閉了,順勢一掌輕拍她的天靈蓋,姑娘立即暈倒。
她活該倒黴,這時神智大亂,警覺心盡失,怎不著了道兒,她是女人,不管任何時間,警覺性特高,要暗算她委實不易,胸腹背皆有銀犀甲護住,能下手一下子被制住的穴道不多,所以她在江湖行走的五六年中,毫無失閃。
銀劍白龍已在琵琶三娘口中,知道她的底細,所以遲遲不敢下手,找不到機會,終於被他安下巧妙的機關,苦心孤脂沒有白費,乘她急怒攻心靈智受蔽之際,出其不意手到擒來。
人到手,廳門徐徐拉開,傳出小春的聲音:“公子爺,小姐交代,請離開這兒。”
銀劍白龍置之不理,搶入門中,擰了小春一把說:“你也敢趕我走?小心我不放過你,我在樓下,別管我的事,等會兒琵琶三娘來,說我已回到石當家那兒去了。”
廳門一關,另一條綠影突然閃入院牆角,鬼魅似的閃到樓邊,伏在樓簷下方。
樓簷下,正蜷伏著另一名假扮書童的侍女,她叫小秋,看到了下面的黑影,便開啟一隻銅管塞,就口一吹,淡淡青煙嫋嫋而降。
黑影頃聽良久,緩緩站起,正要縱上樓簷,突然打一踉蹌,屈右膝跪僕,用手一扶腦袋,人便向下軟倒。
小秋飄身落地,一把抓起黑影,突然咦了一聲說:“不是老怪物,是個妞兒。”
護格已被扳掉,內窗仍完好,但只有珠簾,擋不住視線,燭又未熄,所以看得真切。
“小姐,人擒住了。”她硬著頭皮叫。
“卸掉手足擱下,明天再說。”房內的銀衣仙子叫。
“不是老怪物,是位小丫頭。”
“小丫頭?”
“是的,穿一身綠,年約十六七。”
“提進來。”
小秋挾著人,撥開內窗挑起珠簾,一躍而入。
床上,君珂已被剝得赤條條地,人還未甦醒,大概藥力還未行開。
銀衣仙子也是個裸人,她用薄衾掩住身軀跳下床來,就燭光下看地上的人,不由一怔,說著道:“這丫頭好美,取解藥來,我得問問。”
小秋開房門走了,銀衣仙子伸纖手連制綠衣女四處穴道,雙肩井,雙膝關。
解藥取來,小秋仍至外面戒備,銀衣仙子取桌上水杯將解藥化了,灌入綠衣姑娘口中,不久再噴口冷水在她臉上,將人倚在床頭,卸了她的寶劍和革囊丟在桌上,坐在床沿等。
綠衣姑娘緩緩醒來,睜眼一看,看清腳下的赤身男人和床沿側坐著的半裸女人,羞得一聲驚叫,便待蹦起,可是完了,根本不能移動。
銀衣仙子冷冰冰地問:“你是誰?為何前來找死?”
綠衣姑娘嘆口氣,閉著眼睛說:“我是追蹤華山紫鳳來的……'
“我問你貴姓大名。”銀衣仙子搶著問。
“我姓莊,名婉容。”
“哦!你就是莊婉容?”銀衣仙子喜悅地急問。
“是的,這位姐姐怎知道我?”婉容驚奇地睜眼問,她的目光柔順,閃著無邪之光。
銀衣仙子玉面生寒,指著似是睡熟的君珂厲聲問:“這男人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