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部分

沒個動靜。外人都開始扯閒話呢,還問我咋兒的啦,是不是有啥事吔。我就拉住她,想問個明白,是不是香草不急。誰知,不是香草的心思,反到是銀行自己不行呢。

振富糊塗了,問道,咋兒不行哦。

豁牙子羞紅了臉,想說,話又說不出嘴邊上來。

振富罵道,死婆娘,跟我說又能咋兒,都是自家人嘛。

豁牙子鼓了鼓心勁兒,說道,香草說銀行的傢什不行呢。結婚這麼些日子了,還沒一次進過巷兒哩。

振富驚道,臭小子還不通人事麼。人窩囊,連本事也窩囊咧,真是的。趕個恰當空兒,你教教嘛,又不是丟人現臉的事。你一個做親孃的,就說說,也沒啥兒呀。

豁牙子愁道,不是不通人事,是他的東西不舉,成了擺設,進不了巷子呢。

振富這一驚非同小可。自從娶了兒媳進家門那天起,公婆最盼的就是兒媳的肚子快點兒鼓起來,早日給生下個胖孫子。振富老兩口子也不能例外。一見到人家的孩芽兒,就不由自主地想見自家的孩芽兒。摸人家孩芽兒的***,就想象自家孩芽兒的***一定比這兒還大。但是,真要是這麼著,不但帶**的孩芽兒沒有,恐怕連個人毛也不會給自家留下。那樣,不是讓他絕了後人嘛。

振富說道,這事你也別插手哩,我得問銀行。真要是他不行,得趕緊看醫尋藥哦。總這麼撐著,可咋好。

銀行婚後,沒有分家,一直混在老家裡過日月。倆家又是前後宅子,相隔不遠。白天的一日三餐都是在老家裡混吃,夜裡才回到自己家裡睡覺。

振富趕在晚飯的時辰,把剛放下飯碗的銀行叫了出去,說有事問他。他的話,把銀行嚇了一大跳兒。銀行以為自己哪兒做錯了事,爹要教訓吶。

爺倆一前一後走進屋後的樹空兒裡。振富坐到一塊大石頭上。銀行也遠遠地坐下來,慌慌地等爹問話。

振富道,我又不吃你。坐那麼遠,咋講話嘛。

銀行又朝他跟前挪了挪,倆人依舊隔著一米多遠。

初嘗杏果7)

振富十分罕見地用和顏悅色的語氣對銀行道,爹想問你個事體。你也成大人咧,都成家立業哩,用不著裝樣害羞哦。就實打實地講出來,爹幫你想法子。咱老李家能不能有後人,就全指望今晚兒的說話哩。接著,振富就把豁牙子講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末了,他問銀行,香草說的是真的麼。

銀行的臉像他家床上方葦蓆中央的紅雙喜字顏色,深紅中透著紫青。他耷拉著腦袋,羞口不語。

振富急了,罵道,瞧你個窩囊樣吧。一個大男人家家的,做得做不得,照說就是。又沒外人守著,還怕你爹笑你不成麼。

銀行聽見振富開罵了,心裡就一顫悠。他自小被爹管怕了,一見到爹的影子,心裡就打怵兒,更見不得爹動怒發火。一旦是爹發火了,甭說見面,就是遠遠聽到爹的腔調,他的腿肚子也先自轉了筋。

銀行不敢不說。難為情了好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講出了自己身上的毛病。

結婚的當夜,盼著鬧洞房的人一個個意滿心得地走後,銀行就猴急地脫衣上床。他還硬手硬腳地幫著香草解衣寬頻。待香草半推半就地脫光了衣服,鑽進被窩,銀行立即俯身而上。在此之前,銀行夜裡睡醒時,常常想起香草嬌美的樣子,手便忍不住撥弄堅硬如鐵的男根兒。每次洩出後,他又常常莫名其妙地擔驚自己的東西會不會因了手的經常撫弄,傷了元神,到了真正場合會派不上用場。果然,原本興致勃勃的硬扎扎東西,剛捱到仙草身上,還沒等怎樣運作施展,反倒先淌出一灘兒散發著栗子花味的黏液,接著就慢慢地蔫了。倆人還以為是近來忙於婚事,身體疲勞所致。等身子歇過來了,也就好了。但是,接下來的日子,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