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擒住。
卻見“梳翔鷹”柳翦風長身而起,抓住曇摩羅迦雙足使勁一提,竟把鐵蛋也帶上了空中。
鐵蛋暗自冷笑:“要把這番僧當成牛皮筋,卻也使得,最好把他一扯兩半!”猛一沉氣,落將下來,腳底緊緊抓住地面不放。
曇摩羅迦被這兩股力道上下一扯,身體簡直像要活活裂開一般,痛得他哇哇亂叫,只得用唯一沒被人抓住的右手去打鐵蛋,卻吃鐵蛋左臂一架,反打在自己的嘴巴上,把牙齒都敲掉了兩顆。
但見雲含煙、葉春殘也雙雙飛起,一人抓住柳翦風一隻腳,往上猛提,鐵蛋便又再度被帶上空中。
鐵蛋打起架來,反應可快得很,擒住番僧的右手硬是不放鬆,挺腰扭身,雙足倒飛而起,踢向雲含煙小骯,心中邊想:“看你們能在空中支援多久?”
丙然,對拆了沒兩招,上升之勢便已用盡,五人互相牽扯著向下落,“蹁躚鷹”燕銜翠、“舞月鷹”花團簇卻又同時飛起,各出雙掌朝雲、葉二人空著的手掌上一拍,又把人球拍起老高。
“翹遙鷹”秋無痕、“凌波鷹”水連天打聲啃,緊接著竄上,托住燕、花二人腳底。如此週而復始,迴圈不已,始終將人球託在半空中。
桑夢資得意洋洋的用雙槍指來指去,笑道:“賢妹,瞧咱們的‘飛鷹大陣’如何?”
秦琬琬呸了一口,飛馬上前,手中馬鞭一起,捲住鐵蛋右腿,再猛然催馬前行,一股大力頓時扯得鐵蛋握手不住,整個身體掉落下來,恰正落在秦琬琬背後,“龍仙子”一夾馬腹,飛矢般沿著大道疾馳而去,依稀聽得“醉花娘子”蘇玉琪的聲音在後面笑道:“嘻嘻,原來是個小�尚!”
秦琬琬扭頭一看,只見“醉花娘子”的馬車也已駛近剛剛拚鬥之處,桑夢資正涎著嘴臉挨靠過去,她不禁心頭狂怒,愈發策馬飛奔。
鐵蛋本就沒坐穩,再被馬背一顛,險些翻跌下地,忙抱住秦琬琬腰肢,怨道:“你真多事!那番僧已經被我抓在手裡了……”
秦琬琬正沒好氣,怒道:“你這人有勇無謀,幸虧‘中條七鷹’只想戲弄你一番,否則命都沒了,還怪我吶?”
鐵蛋想想也對,又樂起來,笑道:“看不出你還滿夠意思,我師父一定也會喜歡你。”
秦琬琬出了好一回神,不知在想些什麼,忽然噗哧一笑。“你喜歡我啊?”
鐵蛋猛吃這麼一問,竟覺比拔尖高手遞出的一招還難招架,腦漿立刻糊作一團,支支吾吾的道:“好像……不過……這有什麼好問的?”一摸耳朵,熱得燙手,忙顧左右而言他:
“‘神鷹堡’居然敢動咱們的腦筋,惹火了,全寺一千三百人統統出動,怕不把他們連人帶房子全部踩平?”
秦琬琬冷笑道:“別以為你們少林寺有什麼了不起,別人怕你們,咱們三堡……有些人可不怕!”她正在生桑夢資的氣,故而說到“咱們三堡”,立覺□扭,趕緊改口,又皺了皺鼻子,續道:“不過,他們‘神鷹堡’實在不怎麼樣,專搞一些華而不實的玩意兒,什麼‘飛鷹大陣’,看起來好看,那有什麼用處?”
鐵蛋抱著頭乾笑幾聲,把屁股在馬鞍上穩了穩,身體也因此更加貼上秦琬琬後背。
秦琬琬被他老實不客氣的箍住腰間,幾要喘不過氣,心忖:“被和尚這樣抱,可像什麼話?”
然而她既怕桑夢資從後追來夾纏不清,又不好撇下鐵蛋不管,只得提議:“我們換個位子。”
兩人也不下馬,就在馬背上屈腿拗身的調換過來。坐定之後,秦琬琬才發覺更不對勁兒,原來鐵蛋久未洗澡,身上又臊又臭,薰得她鼻子著實難受,而她又不肯把馬□交給鐵蛋,只得伸長手臂,繞過鐵蛋的身體來抓馬□,卻正把鐵蛋圈在懷中,恰似圈了個大冬瓜,兩眼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