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牛奶,雙面煎蛋,簡單的果蔬沙拉。然後做半個小時瑜伽,洗澡換衣出門,神清氣爽的出現。
恐怖片大剪輯(2)
一屋子人都鬼頭鬼腦等著她了,流年一邊換衣服一邊接受眾人目光審訊。陸小璐清清嗓子:“蘇流年同志,我代表黨和人民問候你,同時你也要對黨和人民老實交代,這個花誰送你的?”
流年莞爾,忙著綰頭髮,帶護士帽,側著臉聲音含糊不清:“我也不知道啊,現在的人真是浪費,可恥的浪費,這一束花值多少錢吶!”
眾人一致“呸”她,汪洋搖手:“算了啊,我們只能為這一位掉坑的男士祈福了,可惜了這束花。流年你還要不要,不要我們可分了,放在辦公室裡也好美化環境。”
流年樂呵呵地跟著他們鬧,完全不見氣。
大家的猜想是,下班時間,一定能見到那位勇士,可惜希望落空,連著幾天都沒有一個男性生物來找蘇流年。
流年心裡大概曉得花是誰送的,這些天程灝應該還在山莊開會,一共要半個月的時間,他哪有功夫來找自己。
她真是慶幸自己閃的早,多在那裡留一天,她的睡眠質量會更差一些。
那個夢境第二次在白天出現後,流年不得不去熟識的心理診療所接受催眠治療。醫生建議她不要再依賴安眠藥,時間長了,她的身體會對安眠藥產生抗藥性,而且身體機能也會受損。流年知道自己的問題其實不嚴重,她的不正常只有在睡眠中才會出現。
週一應是徐景平回來的日子,早上的天就灰濛濛的,到了下午果然噼裡啪啦下了一陣大雨,後來雨勢漸小,但是淅淅瀝瀝的不停。
流年快下班還沒有接到他的電話,自然有些擔心,電話撥過去嘟嘟兩聲徐景平就結了,溫和地叫她等一等:“外面還在下雨,你先在辦公室坐一會,我送個人就來接你。”
他身邊確實有人在說話:“沒關係,先去接蘇小姐吧,反正我也不急。”流年靜下心來,應了一聲好。
徐景平的車沒過多久便出現在雨簾之中,濺起一地的水花。流年抱著手臂站在走廊裡進退不得,雨勢剛剛忽然變大,一衝出去準被淋得透溼。
醫院前廊是不允許車靠的太近,因為怕影響到救護車的派發。這麼長的距離,跑過去也要一分鐘不止。流年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衝進雨裡。
車門迅速開合,流年眨著被雨水衝的睜不開的眼睛,努力想看清來人。一件西服外套不偏不倚落在她頭頂,流年被拽著胳膊:“快走,雨太大了。”
流年坐在車裡擦拭頭髮,手臂上沾了水,冷得要命。徐景平還打擊她:“這幾天有冷空氣還不知道多加衣服,穿這麼多,不凍死你才怪。”她略微尷尬,抬眼看了看副駕駛座。
身邊的程灝肩頭也是潮溼一片,雨水將白色的襯衣暈的有些透明,貼在身上,應該不會好過。
她這才意識到程灝鐵灰色的外套正搭在自己腿上,蓋住膝蓋,很暖和。她穿著剛買的新一季秋裝,及膝裙和束腰衫,加薄薄的小外套,怎麼看都不保暖。流年抱著衣服微微的不好意思,睫毛上沾了一點點的水珠,眼睛一眨水珠閃閃發亮,就是不掉下來:“喏,你的衣服,謝謝啊。”
修長的手指將衣服推給她:“你先蓋著吧,挺冷的。”流年手伸也不是收也不是,視線黏著衣角不肯抬頭。程灝眼角有笑,還是接過了衣服,反手披在她肩上,拉拉嚴實。
徐景平透過後照鏡看這一幕,程灝的動作親暱但不狹侮,透著自然而然的關切。他必須承認,自己對流年的關心還不是很到位。下午回城,因為雨太大,程灝的司機沒有趕來,他順帶載他回來。
流年打電話時他毫不猶豫選擇先送程灝,但程灝婉拒,堅持雨過大,不方便讓流年多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