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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掌「廣豐號」南北貨、東西物的營生多年,與大商之間的往來免不了涉足眠花宿柳的銷金窟。花奪美所說的那種授業時能派上用場的畫兒,她見過不少,皆是各家老鴇、嬤嬤備給底下姑娘家傳看學習所用——

整幕畫卷上,只有大咧咧敞開的私秘之處。

女陰從茅丘、神田、琴絃、玉豆、麥齒而至內戶,男陽則有玉莖或怒或洩之狀,連尿口的生死關皆入畫,而毛髮亦能一根根分明繪出,紋路之細之精之逼真,堪稱極品。

她能讓自個兒男人兩腿大張被傳看個遍嗎?!

他之所以能允,起因還不是全為了她!

這讓她該怎麼辦?又如何捨得他?!

掌事多年,她本能知曉樓主所提之事必須儘速解決,必須由她在這裡擋掉,絕不能任那「魔爪」伸向她心上之人。

腦中經過片刻混沌,她破開一道思緒出口,依舊淡淡風月淡淡笑——

「人在外頭欠下的債,自家人總得擔待著,這事常有,樓主若允,這筆債不如由我來償?」

「那要怎麼償?」

「該怎麼償就怎麼償。」

花奪美眨著媚眸,興趣滿滿。「男陽畫改成女陰畫嗎?也行也行,阿大應該不反對的,唔……可我總得先驗驗貨。」

她沉沉吐出口氣。「這是自然。」

「那就擇期不如撞日,今日你有空、我有空,你家男人昏睡未醒,我家那口子忙著外邊的事不來礙事,咱們不如另闢場子,妹子讓姐姐我好生瞧瞧先?」

「……有何不可?」

兩刻鐘後。

五桅大船光照最充足、通風最良好的主艙房內,樓主跪坐在大大床榻上,面對她的穆大少同樣採跪坐姿態,一個是裙襬若海棠迎春旖旎而開,一個是素衫似梅白凝霜清清凜心;一個是滿臉興味、陣亮若星,一個是力持淡定、面若沉水。

「好吧,咱們來脫。」

自個兒一聲令下,明明是觀看兼驗貨的一方,樓主倒興致勃勃捨命陪妹子了,把外衫脫掉擲到一旁。南洋海域一向暖熱,脫去外衫後,她上身僅剩下薄薄胸圍,香肩露得無比徹底,胸前溝壑明顯奪人眼珠。

禮尚往來,見對方脫去一件,穆容華開始解腰帶。

儘管氣息略濃,她的指很穩,將腰帶摺好收到一旁,才徐徐除下外衫。

她想,對方欲觀女陰之相,主要在下身,上半身的中衣和內襦還是能穿著的。手指頓了會兒,她直接鬆開綢褲褲帶。

「妹子果然爽快,絲毫不拖泥帶水,姐姐我拭目以待……啊!」

砰磅——

突地一聲震響,艙房門扉瞬間被擊破,來人再揮兩拳,破了大洞的門立時化作木屑散落一地。

穆容華猶抓著褲頭,俊顏陡揚,雙眸驚瞠。

那個破門而進的男人兩刻鐘前祛了毒、尚昏躺在榻上,此時竟杵在眼前,還……還殺氣騰騰的!

「穆大少你幹什麼?!」珍二爺臉色不是普通鐵青,額上青筋都浮顯了。

「我……那個……」很少有她說不出話的時候。

「她什麼都還沒幹,就被你破門,有你這樣掃興的嗎?」樓主倏地從榻上躍落,裸足踩地,一臂叉腰、一手指著人罵。

「那你就這麼想盡興嗎?」渾沉的男子嗓音加入戰局,雷薩朗一出現便力壓樓主氣焰,尤其瞥見樓主香肩大露、春光無限,他嚴峻嘴角竟往上一提,那抹笑相當驚心動魄,令人駭然的那種。

艙房算寬敞,但前後衝進兩個高頭大馬的漢子,似眨眼間把所有地方填滿。

穆容華幾乎忘記喘氣,頰面憋得紅紅,她看著雷薩朗動手,那男人抓起樓主拋在一邊的薄衫往自家女人肩上一罩,樓主倒安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