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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取淨布壓住他耳後的傷,那口子被她吮過之後顯得有些紅腫,鮮熱血絲還隱隱滲出。

「妹子且寬心吧,以你家男人這體格和功底,多流點血無妨的。」金針祛毒大功告成,花奪美笑嘻嘻退到窗邊落坐,持起紫几上的香茶輕啜。

儘管只是啜茶,也能邊啜邊眉眸生波,她眸光須臾不離穆容華。

「有人為你守身如玉,碰都不給碰,這麼純情呢,瞧得我實在羨慕又嫉妒,怎麼我家那口子就沒這種狠勁?欸欸,只會擋著不讓我碰人,真不貼心。」話裡調侃兼自嘆。

穆容華一想方才情狀,俊顏上稍緩的紅潮又興一波。

珍二爺耳後都還剌著針就暴動起來,昏叫著不讓人碰,而樓主見到什麼新鮮事似雙眸都亮了,還撩袖作勢要狠逗一番。

她哪裡捨得遊石珍遭折騰,自是當仁不讓撲去護住珍二爺的男人貞操。

他總說——哥哥我是有節操的……

現下連「守身如玉」都出口,這男人真打定主意一輩子守著她過。

說不出心裡滋味,甜甜的苦,苦苦的甜,覺得這男人連純情都很霸氣,讓人心疼他心疼得難受,又心愛他心愛到不行。

取開淨布,她在那血已止的傷上抹了金創藥,還細心幫他整了整枕頭,待慢條斯理處理好手邊事,她才拂衫立起,朝花奪美淡定作揖。

「謝樓主相幫。」

花奪美掩唇笑,鬆鬆髮髻襯著那慵懶神態,如何都是風情。

「妹子欠我一吻,你的小嘴兒我可一直惦記著,別忘了還啊。」

「……樓主不嫌棄的話,當還。」一吻換金針跌毒,很划算。

她以為樓主會要求立時支付「診金」,於是靜靜等待,花奪美卻閒聊般問……

「妹子之前見過咱們家阿大吧?」

「有過一面之緣。」她眉微挑,捺住疑惑。

「甚好,那我就長話短說。你那位珍二爺前些時候找上阿大問事,之後又請她做中間人,將線牽來咱們這邊,我聽阿大說,珍二當時應承了,待大事底定,他會償還所欠的債。」

……所欠的債?「他應承了什麼?」

古怪感覺如蟻爬般從腳底升起,她不自覺地吞嚥唾津。

「噢,也沒什麼,就阿大跟他談了奇藥『天紅貝』的買賣,他爽快點頭了,然後我家阿大就食髓知味、得寸再進尺,覜著臉跟他提另外一事……欸,其實我家阿大有那麼一個癖好,就愛觀女陰、識男陽,戒都戒不掉,而且光瞧不過癮,還得讓她丹青繪下,她可是這一江南北男女秘畫畫功最好、最細膩的繪師,咱們『飛霞樓』內教習『玉房秘術』所用的畫兒,一半以上出自阿大那雙纖纖玉手哩。」說得眉飛色舞。

「所以,樓主言下之意是——」問得有些艱難。

花奪美含笑點點頭。

「咱們家阿大想把珍二爺看個清楚明白,唔……用看的而已,我想這與珍二爺守身如玉的原則應該兩不衝突。不過嘛,最後當然是要繪丹青的,製成畫卷後方便給眾姐妹們傳賞,往後亦可拿來授業,一舉數得啊。」

「他、他答允了?」穆容華吶聲問,瞳心縮顫。

「妹子,他人在這兒,你要找的親人也已尋獲,你說他允是沒允?」

我拿身子去賣,自然有人相助。

結果不是賭氣!

珍二爺說的並非氣話!

【第八章】

咱們家阿大想把珍二爺看個清楚明白……

穆容華心知肚明得很,所謂「看個清楚明白」,絕非看男人五官模樣。

既是擅於觀女陰、識男陽,那想看的就只會是男人胯間健長之物。

而且更要繪丹青、製成畫卷……她以男身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