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帖子上的一首辭賦。
話已至此,謝贇自是明白蕭槿今日來所為何事了,他與璃王被認命負責今科,不是為了舉薦人才,又是為何,他匆匆看罷,眼中雖露驚色,卻是笑道:“不過一首辭賦而已,先不說到底是何人所作,首先這一首詞就想定今科乾坤是否,想得太容易了些?”
“哦?”蕭槿從座椅上站起,“謝大人這幾日來投貼拜門的人定是很多的,那謝相這貼是否是所投之中的‘上籌’?”
“非也非也。”青年大笑。
蕭槿一震,頗為不解的望著他。
“不是‘上籌’是‘上上籌’。”
此話一出蕭槿愈加不解的望著謝贇。
“話雖如此,但你可知此次聖上給的官銜,今科狀元翰林六品!”謝贇也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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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實話吧:寡月屬蛇的,很記仇……
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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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再居榜首!
“翰林六品,如今又有多少舉子對這一職位虎視眈眈,同是飽讀詩書,同是寒窗數十載,今科才子又是多歷經磨難,才絕一流者,絕不乏少數。”謝贇頓了一下,深望一眼蕭槿,繼而再道,“再或者即便是我許他會試第一,還有殿試,殿試之事如今聖上交與璃王親自打理!”
聞言,蕭槿杏眼微眯望向謝贇說道,“謝相,若是此人卻有甲天下之才,謝相也不願意相幫嗎。”
“蕭大人,能否透露此人名姓?”謝贇負手挑眉問道。
“靳南衣。”微愣片刻後蕭槿答道,“軒城北路,璃王親點的解元,想必謝相早有耳聞。”
青年勾了勾唇角,笑道:“原來是軒城北路靳南衣,我的確早有耳聞。”
蕭槿更上前一步,語聲放柔了許多道:“先生……”
謝贇眉目也放柔了許多,蕭槿喚謝贇為“先生”也因一段淵源,昔日謝贇未曾發跡之時,曾於太傅家中教導太傅一子一女,那時蕭楨與蕭槿年方五、六歲,他曾言蕭楨生性隨和,也不喜蕭槿女兒嬌氣。
謝贇唇動了動終究是一句話未多說。
“先生,靳南衣此人不迂不腐,雖說此舉有投機取巧之嫌,但他行事極有分寸……”蕭槿凝著謝贇眉目裡似有央求之色。
謝贇心中微嘆,越過蕭槿走開了些,似是心有心思。蕭槿之性情或隨其母長孫氏,能讓蕭槿這般孤高的人低下頭來求他的定是她上心之人,他一日為蕭氏兄妹之師,就將其兄妹二人視作自己的孩子,她那時年紀小還能記得當初他做他們先生的事情,不是不無感動的……
許久,他轉過身來再望向蕭槿,目光頗是複雜,“你特意來找我替他說情,卻不想他是否會承你這份人情。”
蕭槿一震,拽著帕子的手一緊,喉中一哽,有些發酸的道:“靳南衣是何等聰慧男子。”
她雖說是這般說著,心中卻似乎隱隱覺得,不過是自己一方的想法,靳南衣不曾表露過什麼……
他的確是聰慧男子,雖棋行險招,卻也步步精明,進退有度,極有分寸,這樣的男子她自知招惹不起,卻又不甘於就此放手。
因為,那雙麋鹿一般清澈溫潤的眸子裡,雖有陰鷙沉鬱的激流,更有世間尋尋覓覓求而不得的真情與專情,這樣的男子能對萬人涼薄,卻能對一人衷情、至死不渝。
“會試之後還有殿試,璃王與皇上那一關,你就料定他靳南衣能一夫當關,平步青雲?”謝贇沉聲再道。
蕭槿搖搖頭,唇邊噙著一抹淺淡的笑,她微退一步,朝著謝贇深深一揖:“先生,蕭槿今日來此,只是懇請先生,若是三月春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