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決對有損大局的行為越不容忍。這一點大尾巴狼做的夠絕。
肢體的接觸只是瞬間,他放開我就像抓住時一樣自然:“洗漱好就出來把藥吃了,時間並不緊張你其實該再睡一會的。”
藥片藥水一大把。胃似乎連一杯溫水都不願容納。我一再抗爭才勉強說服它不再大公無私。這樣在未來的幾天就不用想念那些曾經滄海的佳餚美味?還想縮回床上,但好像剛剛大尾巴狼的意思是說有事情?就憑這副德行他也知道我沒機會做有損於公司利益的壯舉,頭腦沒被撐著當然還會察言觀色當然懂得應該自動滾回我的地盤不浪費他的資源。換回自己的衣服讓我又出了一身虛汗,折著睡衣我有點困惑,它的花色似乎與昨晚有些偏差?不過高考體檢時曾說我是色弱。
“好了?”大尾巴狼對我整裝的迅速有些詫異,放下手中的報紙過來的上下打量了幾眼:“氣色很差,我會找機會讓你休息。既然準備好了那就出發吧。”
……
不是那輛中規中矩的黑色別克。白色寶馬我只在大街上當作風景遠遠觀賞。裡面的設施一看就不比尋常,雖然對車我一竅不通。類似的車我從未在周圍見認識的人開過,應該不是公司的資產。好像公司也沒理由這樣奢侈。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坐在車裡。大尾巴狼已嫻熟的將車駛上了高速路。依然水深火熱的內部鬥爭使我窩在副駕位置上呈現蝦米的定格狀態,飛也似後退的標誌牌上哪一個指向是此行的目的地?
“我的名字?”大尾巴狼問出一個很短路的問題。我當然知道他不是真的忘記了,有時考驗就會這麼冷不丁的來,我忽然有預感此行對我的錢途關係重大。
“楚夜寒總經理。”生殺大權在他手中,我的尊敬對職不對人。
“名字?”大尾巴狼顯然不滿意。
“楚夜寒。”既然他在強調,恭敬不如從命。我調整聲音儘量不像剛才那樣有氣無力。
“名字?”還是不滿意的重複,就像一個有了劃痕的光碟。
我思考了五秒鐘,結論是他病的不輕。這不妨礙我將事件簡單化只理解字面的意思:“夜寒。”對於語氣的拿捏實在深奧,我希望能自學成才反正技不壓身。
“呵呵呵……”這樣魅力無窮的笑沒有美女旁聽很可惜,尤其用在諷刺人上太浪費。我鎮壓著胃看他超過一輛又一輛的車,優勝劣汰,到處都適用這樣的法則。
“叫我的名字還這樣公事公辦,真有意思!可等一會又不能像在家叫大尾巴狼……這樣吧,在家你叫我什麼無所謂,在外面要叫名字,自然些,別一板一眼的。明白了?”
我再一次有了不好的預感,雖然叫他大尾巴狼可我一次都沒發出聲音,難道是司馬昭之心掩飾不住?他的古怪的態度還有這來歷不明的車,很可能我正被他送往一個陷阱,最不濟也是為他的一個大騙局當托兒。
“要我做什麼?”我想挨刀時至少應該知道為什麼,誤上了賊船就得擺出合作的機靈相才有可能脫身,可既然狼尾巴露出來的毫無顧忌,大概胸有成竹不會在我這條小河溝裡翻了大船。那我也得知道些什麼好用來坦白從寬吧?
銳利的狼眼只掃來一瞥就讓我發毛,似乎考慮了一下他才不以為意的推翻我的懷疑:“你用不著緊張,我們此行是跟海聯的代表商量合約的事情,因為你而推遲的簽約定在了今天,你這一病倒給我了隔離的理由,你只要露一下臉別的就不用做了。”
濃重的陰謀的味道,厄運似乎變換了方式在前路獰笑,內憂外患兩把尖刀使我覺悟到身為魚肉的本分,我是撲到擋風玻璃上的雪花不自量力又無能為力。
高消費的會所從外表就看得出來,進入時大尾巴狼用一張什麼卡透過了身份驗證,一切都入了戲,從泊車的小弟到拉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