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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麼的,真是太可憐了。”弘曕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不過,這不著調的倆人,該怎麼收拾?”

“原本皇阿瑪的意思就是讓端王府一個不留的,”小十二哼了一聲,“現在,那努達海瞧著那個什麼殘月的長得俊俏,把她跟她那個世子弟弟留下來了,可是回去京城他可該怎麼交代?”

“可不是,那端王,不就是害死齊王的罪魁禍首。”福康安早就聽說過這事兒,鬧得現在齊王舊部仍舊瞧不上端王,所以荊州這次□,齊王舊部沒有一個過來的,不然也輪不到努達海那個不中用的東西。

可是現如今,那朝廷派到荊州凱旋而歸的軍隊裡,多了女人,多了孩子,還多了跟主將共騎一匹馬的格格。

誰家格格,未出閣的姑娘,會跟男人共騎一匹馬,還是當著眾人的面兒?

但是民不與官鬥,秀才遇到兵,諸如此類的俗話都讓一切變得似乎合理起來,反正是沒人當著面兒跟那倆人說,他們倆也就仍舊是你坐在前我坐在後,你摟著我的腰我抱著你的頭,這一路就直奔京城而去。

弘曕等人的馬車抄小路,緊緊跟著這一行人。

如果讓那新月就這麼進了京城,以後宮中的公主、格格們就不用嫁人了!

☆、七十九、解決新月

七十九、解決新月

要讓新月格格不能進京;這方法有很多種,最輕鬆容易的一種就是這個新月格格病重,無法拋頭露面。

大半夜的,夏子微把自己收拾妥當,穿上了他的破軍套裝,後面批了斗篷顯得還挺瀟灑的;再把臉用面巾蓋上,這才在血滴子的掩護下跑了出去。

跟他們一起過來的血滴子對毒術研究不夠透徹;所以他只能自己出馬。

子微也已經算好了,他這一去一回也不過是轉眼間的功夫;還勸了小十二好半天,甚至穿上了系統給他的破軍套給小十二看,這才能自己出去——也不過只有一個時辰時間;他得快去快回。

這月掛西天風驟寒的時候,遠遠地就聽見一陣笛聲飄蕩,聽在耳朵裡卻沒那麼明快了。

平心而論,這笛子常人吹奏就是銳而高亢,但凡吹得悠揚的,若非有一定造詣,那就吹得跟悽慘得死了一家子一般,而這笛音就正是從那死了一家子的新月格格的營帳中傳來的。

夏子微手裡也有一隻笛子,那是他的蟲笛,專門用來施展技能的。之前他還真沒怎麼在人身上用毒經,現在他倒是得好好用一用了。

這笛子的事兒就還得說到努達海身上。因為騎馬換來了他的月牙兒展顏一笑之後,他就琢磨著怎麼能讓他的月牙兒更開心些,而無意間就得知,新月格格喜歡聽笛子。這努達海瞬間就聰明瞭起來,又是親自削竹竿的又是親自鑽眼兒的,反正,到最後還是上鎮子上買了一支笛子,佯裝成是自己親手做的送給了新月。

然後,就是三軍將士……所有人的噩夢。

那新月喜歡聽笛子不代表她會吹,她會吹響也不代表她會吹得好聽!笛子本就是吹不好就成鬼哭狼嚎的一種可怕樂器,那新月又是個底氣不足的主兒,跑兩步就氣喘吁吁,還吹笛子,別讓笛子吹她就不錯了!

結果……可想而知。

於是努達海又找人來吹笛子給他的月牙兒聽。

現在,夏子微還是受到良好待遇的,至少他聽到的是別人吹的,不是新月自己吹的。而為了配合新月的心境,或者說人家吹笛子的小兵就為了膈應人,專門吹了送葬的曲子,可是新月聽得還津津有味兒,甚至沒得落淚!

“太好聽了……太感人了!”努達海一旁說,“月牙兒,這曲子,就是為了你而準備的!”

“努達海!”新月感動地落淚了,不是因為那送葬的曲子也不是因為自己剛死了爹媽,而是因為努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