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王爺自可向皇上面稟九王爺的妄圖野心。”
柳清泉卻不以為然,“七日的路程,卻可能有無限的危機,這裡是‘大羅府’的勢力範圍,寒難洲與九皇爺勾結已久,只怕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韓晚樓想想也是,登時憂形於色。
“王爺雖然掌管邊境兵權,九皇爺卻掌管皇城禁軍,聽說他們還有火槍……”
黃封咬咬牙,“咱們在此將養一日,驅毒療傷,憑王爺的智計和師叔祖的武功,左右雙衛的能耐,我不相信衝不出血路來。”
柳清泉想了想,問白衣人,“前輩以為呢?”
白衣人冷冷道:“你是什麼人?”
柳清泉大感尷尬,朱靖連忙替他介紹,“小師叔,是我太失禮了,這位是我王府中的門士之一,有‘小諸葛’之稱的柳清泉兄弟。”他指著韓晚樓,“這位姑娘是右丞韓公的千金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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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介紹了其他的護從。
眾人連忙上前見禮。
白衣人哼了一聲,並不理會幾人的行禮覲見。
韓晚樓出身嬌貴,見白衣人傲不為禮,心中不禁大怒,“你年紀雖長,輩分雖尊,也不過是江湖草莽,一介平民,我堂堂一個右丞之女,向你行禮,是恁大的委曲。若不是看在靖哥的份上,誰還來理你?哼,靖哥的師叔又怎樣?名位再尊,難道還能大過爹爹或靖哥了?”
她自幼受嬌寵,人又生的美貌,自小眾人不是巴結她,便是縱容她,右丞韓鐵生更是寵她到骨子裡去了,眾人待她無不像待天上降下的鳳凰一般,何時受過這種冷淡的氣?
想到這裡,她心中更是不忿,但礙於心上人的面子,只得隱忍不發,可臉上的神色可就難看了。
朱靖自然知道因由,但此時見到這位七年不見的師叔,心中實在喜悅難當,也無暇去理會她小女兒的意氣,問道:“天色已晚,師叔是要委曲在此歇一晚,亦或是另尋它處歇息?”
白衣人想了想,“這附近有鎮,有店嗎?”
“向東四十里,山腳下是‘龍鳳集’,是有家客棧。”林文強連忙開口,“師叔祖想在該處安歇?”
海無極和司馬儔在幾人說話間,已將洞內一角清出了乾淨的空地,又將四處死蛇的屍體清出洞外,此時上前道:“宮主,夜已過三更,此時過店,怕不到天明瞭,宮主的坐騎趕了三天,只怕也已難持力,何不委曲在此歇息一下?”
白衣人冷冷道:“要我和這許多人在此同睡一處嗎?”
司馬儔上前躬身道:“回宮主,王爺連日奔波戰敵,必然疲累,總要休養生息一番,此處盡是傷兵,如果宮主此時離去,敵人再襲,屬下恐怕王爺等人無法應敵。”
“那麼,你兩人留在此處守護,我自去客棧,明日你們護著王爺來與我會合。”
雙衛大急,海無極連連搖頭,“宮主,您忘了,出宮時老宮主切切囑咐我倆人不可稍離宮主一步。”
白衣人沉下臉來,“我還需要你們守護嗎?”
司馬儔急道:“話不是這麼說,我倆人是宮主雙衛,怎可輕離宮主左右?何況,宮主現在的情況……”
海無極連忙截斷他的話,“咱們今日盡殲了‘大羅府’一撥人馬,寒難洲肯定知道王爺有強援來到,想必將調派更精銳的人馬前來圍堵王爺,王爺的處境艱危,還請宮主三思。”
白衣人沉吟未語,朱靖已強行起身,“小師叔,你從不與人同室而眠,我豈有不知的?你別為難,咱們就收拾收拾,再趕四十里路程,也就是了。”
白衣人瞧他一眼,“你坐下,不用逞能,我便在此調息一晚,咱們明晨再出發。”
海無極和司馬儔互看一眼,連忙出洞將坐騎上的物品搬了進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