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昔!你還要囉嗦多久!”安靖唯此時的語氣恨不得將她拆了。
“知道了!”轉身爬上馬車,準備進去時,看了看程子默:“默王,我不信你是個絕情絕義之人。”說完,便鑽進馬車。
程子默佇立在風中,目光跳向遙遠的天邊,突然間有些寂寥之感:“多謝。”
有驚無險,有驚無險。婀瑤尚書之仁義廣為流傳。
這次有驚無險的兩龍之爭,史上稱為靖默之驚
馬車上,雖說那一王一臣怒目相斥很久,可那王終究禁不住濃濃的倦意,和衣而閉。
安靖晨用手肘撞了撞魏子昔:“你究竟對他說了什麼,能讓他如此之快退兵?”
白梓昕也湊了上來。
魏子昔靠在馬車的一個角落:“我說,他不退兵,我就把他十歲尿床那件事昭告天下。”
“十歲?尿床?哈哈哈哈哈哈……”白梓昕不停地狂笑,整個馬車也跟著她的笑一塊兒顫。
安靖晨倒是平淡跟一杯白開水似的:“你怎麼知道他十歲尿床?”
“猜的!本想說八歲的,不過,他是不是真的十歲尿過床啊?”魏子昔直接坦白,再說了,安靖晨本來就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哼。”安靖晨冷哼一聲:“你說呢?”
“我知道我還用問你嗎?對了,他帶的那浩浩蕩蕩十萬兵馬呢?”
“他自己先撤了,讓那十萬兵馬慢慢趕回婀瑤。不過,我們不回婀瑤。”
“不回婀瑤!?”白梓昕和魏子昔同時開口。
“恩,去雲昭衍城,與飛密探子聯絡!”
“探子?”
“雲昭?”
“怎麼是王的都愛安插探子的說……”
“誒呀!你怎麼不早說,我還沒備乾糧呢!趙侍衛,在前面的豐城停下!”
………【第二十七章:我要你記起我。】………
豐城。
“公子,您……”真不知如何開口,豐城城門口計程車兵一臉難堪。
“怎麼了?”魏子昔看了看自己,“難道我長得很醜嗎?”只不過是將雲織錦繡袍換成了紫金絲織衫了,看來我果然不適合紫色。
“不是,是那位公子……”
魏子昔轉過頭,白梓昕正在她身後大吃特吃,而白梓昕身後是一個跟一座山似的……包袱。再轉回去:“怎麼了?”
“你們,是要搬遷麼?”
“搬遷?那包袱裡全是吃的!”
“吃的?!那都能趕上咱們全城三年的糧食了。”
“三年?你們也太節約了吧!那是她三天的伙食。”
“呃……包袱這麼大,出不去……”
“也是哦!白梓昕,我命令你,立刻,馬上,全部,一點不留的消滅它!”
“好!”隨著一陣旋風颳過,現場的那座大山消失了,連個渣滓也沒留下。
“這麼快……那你是不是三都不用……”吃東西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白梓昕打斷。
“子昔啊,沒伙食了,咱們再去買點吧!”
嘴角抽了一下:“買你個鬼啊!再吃下去整個國庫都會被你吃空的!走!”
說完,一把擰住正狂吼著要吃東西的白梓昕,飛奔出豐城,留下目瞪口呆計程車兵
把白梓昕塞進馬車後,她還一直嚷嚷著要買乾糧,魏子昔踢了她一腳,把趙侍衛推下馬,自己當馬伕:“趙侍衛,你先回婀瑤!衍城一行,交給我了!”
趙侍衛正想開口,魏子昔一甩馬鞭:“駕!”塵土飛揚,趙侍衛滿頭都是灰。
趙侍衛呆呆看著馬車沒影兒後,才吐出一句:“尚書大人,衍城在西南方,您那是……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