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的柴房裡,他給了客棧掌櫃的不少錢,但是不住客房,還請求他們不要說出他住在那兒。”所以找他費了些時間。
“他看起來不像是躲避官家,倒像是在保命。”閻以涼眯起眸子,若逃避官家,應當早早離開皇都才是。
“所以啊,這事兒啊有意思。”柳天兆輕笑。
“無論如何這案子進展很快,天兆和師妹,你們倆繼續協助衛郡王,直至結案。《鬼途手錄》這本書皇上也看了,據說皇上還挺喜歡的,總是要比那些杜撰太祖的軼事雜談要好得多。這案子儘快結了,也還《鬼途手錄》一個清白。”鄒琦泰開口,衛天闊的旨意,自然也是他必須要做的。
“沒想到皇上也喜歡這本書,嘖嘖,閻捕頭,你還能說我無聊麼?”柳天兆笑的得意,當初他沉迷小說裡,閻以涼可是好一頓諷刺他。
掃了他一眼,閻以涼恍若沒聽見,舉步走出前廳。
刑部公堂,衛淵已經在審問陸白了。不同於想象,陸白看起來好似已經失去了精神一般。
癱坐在地上,他一副很驚恐的模樣,衣服也髒兮兮,頭髮亂糟糟。
衛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在喝茶,十分悠閒。
與柳天兆走進來,兩個人同時盯著陸白,和他們想象中的有點差距。
“問出什麼了?”看了一眼衛淵,這廝安逸的很。
“你再交代一遍吧,說給閻捕頭聽聽。”放下茶盞,衛淵看向閻以涼,話卻是對陸白說的。
幾不可微的眯起眸子,閻以涼轉身坐下,看向癱坐在地上的陸白。柳天兆在對面坐下,也想聽聽陸白怎麼說。
“我、、、我知道孫大廚,楊大眼兒,還有姜爺都是誰殺的。”陸白開口,聲音有氣無力,看起來許久沒吃飯了。
“戚納海?”看著他,閻以涼淡淡的開口。
“沒錯,就是他。我就知道他會報復,誰想到他這麼狠毒,把他們都殺了。”說著,陸白的驚恐似乎也到了頂點,眼淚都流了出來。
“報復?你們做了什麼他要報復?”柳天兆不解,因何報復?
“我們、、、、我們騙了他的錢。”一句話出口,陸白再也說不出話了。
柳天兆揚起眉尾,看向對面,“他們騙了戚納海的錢,所以戚納海報復他們,便一一的宰了他們?”
“他們可不止是騙了錢,而是將戚納海所有的身家都騙走了,並且,還給他下毒,打算毒死他。所幸戚納海命大,那些毒也沒把他毒死,然後他開始了報復。”衛淵淡淡開口,字句都是諷刺。
“他們雖然該死,但戚納海殺了張揚,足以砍掉他的腦袋了。”閻以涼依舊滿臉冷漠,誰都不值得同情。
“現在,只差抓住戚納海了。”柳天兆靠在椅背上,現在兇手是誰已經很清楚了。
“昨天我們見到了他,他也看見了我們,相信他肯定也知道我們是去找陸白,那麼很快就會找到他身上。他現在,還會在城裡麼?”衛淵看著閻以涼,想聽她的意見。
“等等,我們昨天見到戚納海了?”柳天兆一詫,他怎麼不知道。
“在去往陸白家的巷子裡。”看著陸白,閻以涼又想起個事兒,“陸白,你看過《鬼途手錄》這本小說麼?”
滿臉鼻涕眼淚的陸白搖頭,“沒、、、”
扭頭與衛淵對視,倆人心裡有了底,在陸白房間裡搜出來的那本書估計是戚納海放進去的。昨天他正好就在陸白家附近,也知道官府肯定會查到他們這個圈子,所以,栽贓嫁禍。要是他能在官府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