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眯起眸子,“你的意思是說,梁家還有錢藏起來了?”
“嗯。我調查梁家的出處,曾住在哪裡,在何處發跡。也有人在同樣的調查梁家曾住在何處,如果這個人不是你,那就是幕後的那個人了。”想來梁家必定有多處的住址,或許,有錢就藏在那裡,否則他們為何調查個沒完沒了,畢竟梁家已經消失十多年了。
“我從來沒調查過,至少在你出現之前,我從來沒想過去調查梁家。還有錢?梁家真是神秘。”不知做的什麼買賣,居然有錢到難以想象的地步了。
“所以,若是繼續調查下去會發現什麼,你都不要驚訝。如果能找到錢,這些錢也是你的,我先宣告,我不會動分毫。”當初他父親去梁家就是衝著錢去的,儘管他不知詳情,可是也聽到了一些。
“哼,你若是能找得到,就都給你了。”閻以涼冷哼一聲,錢?她上輩子就為錢賣命,最後沒落到什麼好下場。這輩子,她不打算為錢賣命了,畢竟上輩子該享受的也都享受了。
“這麼大方?儘管我也很喜歡錢,但是該拿的拿,不該拿的我不動分毫。我只是將我所知道的告訴你,讓你有些心理準備。畢竟事關你們家,你有權利知道。”調查了這麼多年,收穫甚微,衛淵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她,免得到時她埋怨他。
“你若是不出現,我這輩子都不會對梁家的事情有任何的興趣。不管是十五年前還是現在,我都對梁家沒什麼感情。不過,既然已經查出了一些端倪,我也感興趣了。若是再有什麼進展,希望衛郡王如實告知。”她倒是真的想知道,那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有如此大的勢力。
“嗯,能不隱瞞的,我不會隱瞞。”頜首,衛淵的話聽起來有些奇怪。
“儘管我對你的*沒什麼興趣,不過,事關梁家的還是要說,有見不得人,我會自動篩選忽略。”比如說,他父親當年就是因為錢而去的梁家這事兒,她就當做不知道,免得毀了老衛郡王的一世英名。
笑意浮上眼眸,衛淵抬手落在她肩膀上,順勢捏了捏,“閻捕頭,你確定要聽我的*麼?”
“廢話連篇,無用的我才不聽。把手拿開,然後滾蛋。”掃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手,修長好看。
“自從和你相認,你知道你罵過我多少次了麼?”放下手,衛淵揚起眉尾,幾分不滿意。
“不記得了,衛郡王。”一句衛郡王,更像是諷刺。
“待我回去數數,然後明天告訴你。”衛淵正色,似乎真的要數一數。
“隨你,走了。”話落,閻以涼轉身離開,背影瀟灑。
看著她消失在視線當中,衛淵才離開,夜色濃重,靜謐安然。
翌日,戚納海的通緝令也下達了,整個皇都,貼滿了戚納海和陸白的通緝告示。
衛淵的護衛整夜都在皇都搜捕,於晌午之時,終於有了進展。
“陸白被帶回來了,閻捕頭,要不要去聽一下審訊?”柳天兆從外面快步趕回來,傳遞這個訊息。
鄒琦泰長嘆口氣,“好,抓住了就好。”
“戚納海呢?”閻以涼現在覺得,陸白已經不是問題了,問題重重的是戚納海。
“還沒動靜,他們將陸白帶回來後就又去搜捕戚納海了。衛郡王的護衛真是鐵打的,比咱們能幹。”這種話從柳天兆嘴裡說出來,也確實稀奇。
“聽你誇別人,真詭異。”閻以涼無言,柳天兆的誇讚聽起來更像是罵人。
“我這可是真心實意的,他們做事都沒有埋怨。這若是咱們或者其他人,一整夜不歇息第二天還要繼續搜捕,早就罵娘了。”儘管他們還是會聽令去搜捕,但罵娘是肯定的。
“在哪兒找到的陸白?”站起身,閻以涼自然要去看看。
“在東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