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身坐下,解開一邊的床幃,垂挺的布料,順勢滑下,蕭姍轉過身,又去解另外一邊,絲綢衣袖下滑,露出一小截玉臂,印紐著身子的緣故,蘇姚外路,平坦的小腹,好看的肚臍……
白顧靖心中默唸著非禮勿視,卻是難以管住視線,臉再發燒,口乾舌燥的,心口撲騰的難受,呼吸也都有些困難了,恐怕要窒息。
“相公,姍兒睡下了。”好聽的聲音從床幃裡面傳出來,鼓鼓耳膜,蕭姍將床幃從裡面調整一些,床幃浮動,裡面的人影若隱若現,白顧靖握緊粉拳,悶悶的哼了一聲,作為回應。一隻饞貓,在心口撓啊撓的,好不安生。
“白福!”
聲音入耳,白福先是一個激靈,睜大眼睛看著青福,兄弟兩個愣愣神,“青福,你可曾聽到……”
青福點點頭,有些忌憚的說,“少爺發火了!”
記上次白顧靖發火,好像是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了。白青二福忙著向外跑,白顧靖發火的影響一直很壞,指使完白福,還要折騰青福的,每次發火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瀉火。
青福一邊跑,一邊問“白福,你不是說,少爺方才還笑呢嗎?怎麼這會就發怒了,是不是你沒看好?”
兄弟兩個在白顧靖身邊呆久了,熟知白顧靖的脾氣,白福常伴白顧靖左右,自然這察言觀色的任務,就有白福承擔了。
“不會的,方才少爺確實是笑著的,我看見少爺抱著少夫人,笑得可開心了。說來也怪,怎麼這好端端的就發起脾氣了呢,這才多會功夫。”白福辯解這,白福確信看到少爺的笑,夫人也在笑,不會看錯的。
兩個人跑著跑著,青福猛地扯住白福衣袖,兩個人站停下來,“我知道了!”青福說著,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啊?”白福吃驚的半張著嘴巴,青福則是一副瞭然的樣子,好像很瞭解似的點了點頭。
“白福!”白顧靖又喊了一聲,不知道是時間過得太慢,還是白福磨蹭了,白顧靖不自覺的急躁起來,晾好的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也不見解渴。
聽了呼喊,兄弟兩個拔腿就跑,白福不信青福說的話,她家少爺怎麼說也是美少年,誰能抗拒少爺的顏,白福叫青福不要胡說,免得傷了少爺的名聲,青福一臉不服氣,笑話白福不懂人情世故,兄弟倆就此還打了個賭,以守夜為資。
白福輕叩門扉,走進來,白顧靖的表情有些嚴肅,指了指屏風後面,讓白福收拾一下。待白福收拾去了,白顧靖果真就喚了青福,讓青福在門外守著,保護蕭姍安全。白顧靖自己到專門供給自己沐浴的房間,泡湯去了。
因著白顧靖特殊的身份,白饒和顧青特意選了一處房間,專為白顧靖沐浴之用。上了門栓,白顧靖懶懶的褪去衣裳,抬起腿,腳尖在水面輕輕划動,試著水溫,涼了一些,彎下腰,舀上一瓢熱湯,再試試,如此反覆幾次,才調得適宜水溫。隨手抽出髮簪,如瀑長髮,卷著的綢子一般,垂落下來,左手右手配合,放開緊緊包在身上的裹胸布。白顧靖唯有這一時刻,才能恢復本來女兒身,本該滂沱的特徵,扁扁的,只是微微有些隆起,說是強健的胸肌,也有人會相信,只有白顧靖知道它們是柔軟的,流動的。白顧靖坐在浴盆裡面,用小小的瓢,舀起熱湯,緩緩澆在身上。兩手搭在盆邊,白顧靖低頭看著,再不明顯也無法忽視的特徵。
房頂上傳來一陣腳步聲,白顧靖忙著起身,擦去身上的水跡,利索起抹胸,穿好中衣,開門出去,往房頂上看,異樣難尋。白顧靖忙著往回跑。房門外,青福倒在門口,白顧靖猛地推開門,床前有個黑影,床幃撂了一半。
“住手!”白顧靖喝喊一聲,拿起一隻杯子,拽了過去。
黑衣人,黑帽黑衣黑褲,還萌了黑紗巾,看不出面容,一雙丹鳳眼神情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