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4月19日80多名成員喪生)、菲律賓民答那莪島“阿達”部落(1985年9月19日60名成員斃命)、韓國女術士毀順齋(1987年8月32名信徒斃命)、瑞士‘太陽神殿’邪教(1994年10月5日48名教徒集體自殺)那樣的死有餘辜……”格烈慘淡地背出一串資料。
白詩雨站起來想要挽留格烈,剛才那個壞了好事的侍應又恰好捧著咖啡盤子路過身邊,白詩雨急中生智故意往侍應身邊碰了一下。
“哎喲,你撞到我了。”侍應端著的咖啡灑到了白詩雨身上。
白詩雨順勢摔在地上,楚楚可憐地呻吟著。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無辜的侍應生鞠躬道歉不停。
“白小姐,你沒事吧,燙著了嗎?腳扭到了?”格烈連忙轉身俯下腰去,溫柔地去照顧白詩雨。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白詩雨迅速從格烈身上瞞天過海地解下了那串鑰匙,一切順利,天衣無縫。
“沒事沒事……”白詩雨大方地站起來,拍拍裙子上的塵土,翩翩離去。
“誒,白小姐……”格烈愣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明明痛苦地摔倒在地上,怎麼轉瞬又伶俐自如?
廿七
“拿到鑰匙了?”尼瑪達娃在咖啡廳門口的轉角遇見了大功告成的白詩雨。
“解決。”白詩雨慶幸地說,“幸好我以前委任過一起扒手的案件。我的當事人是扒手組織的小頭目,他為了討好我交了我幾手雕蟲小技。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白詩雨回想剛才的一幕,覺得自己身手敏捷,好一個絕色神偷!
尼瑪達娃和白詩雨輕車熟路地回到了警局,而格烈還在犯罪現場調查孔雀教徒的死因。他們依然死的莫名其妙。那麼孔雀教徒是自相殘殺還是殺手另有其人呢?也許,這一切依然又與神秘的孔雀有關。
尼瑪達娃心靈手巧,她之前在大學裡學過化妝的課程,天分又高,“易容”的本領是無師自通。
她本來與格烈就有幾分相似,雖然他們不是親生血緣,但相同的生活飲食習慣和長期相處讓他們有了兄妹臉(類似於夫妻臉。同理,一隻長期蓄養的狗長的也像它的主人)。尼瑪達娃於是買了些假髮、麵粉、塗料等把自己女扮男裝成格烈的模樣,又穿上從家裡偷來的哥哥的另一套警服,就儼然是一個英姿颯爽的警官了。
白詩雨穿著職業律師裝,達娃與她搭配默契,走進警察局裡誰也不會懷疑。
尼瑪達娃用格烈的電子鑰匙刷了大門的卡,他們順利地進入了監獄系統。監獄的警官和格烈熱情地打著招呼,“嘿,格烈,最近你可忙的厲害啊!”
“是啊……”尼瑪達娃憋著嗓子粗聲粗氣地回答他們。
“格烈,最近感冒了吧,聲音怎麼變得這麼尖了?”一個老相識的監獄長官笑著說。
“咳,咳……”尼瑪達娃鎮定地回答,“最近事情太多了……”
“呵呵,好好幹!明年局長退休,是你們年輕人上位的時候了。”監獄長官過來想拍尼瑪達娃的肩膀表示好意。可是尼瑪達娃的肩膀細小,她特地墊了墊肩,生怕被長官一拍拍露了馬腳。
“咳,咳,謝謝……”尼瑪達娃轉身咳嗽不停,那個長官的大手拍了個落空。
“走吧。”白詩雨對那個長官嫣然一笑,電得他頭暈眼花這才順利解圍。白詩雨連忙拽過差點露餡的尼瑪達娃繼續往前走去。
七拐八彎後,她們來到了囚室室。但麻煩的是,又有一個獄警在旁邊守候著監督探監的全過程。而只有他身上才有開啟囚禁我的牢房的鑰匙。白詩雨朝尼瑪達娃苦笑了一下,看來只有動粗了。
“長官,請問哪裡有廁所?”白詩雨露出迷人的笑容,那個獄警友好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