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
“砰!”尼瑪達娃饒到身後在他後腦上出了一拳,獄警倒下了。西藏民風淳樸,鬚眉未必不如男,尼瑪達娃顯然也從格烈那裡學過一些防身術。
“出什麼事了?”外面又有個獄警警覺地走了進來。
“我,我……”尼瑪達娃的拳頭還沒有收回來,那個獄警閉著眼睛證明自己的暈倒真實無疑。
“你,你們想幹什麼!”獄警發現了我們的異常行為,他舉起對話機就要喊。
一不做,二不休。“嗞嗞……”第二個倒黴的獄警也倒了下去。
原來是白詩雨抽出了第一個獄警身上的警棍電昏了他一下。
“快!快開啟門!”我迫不及待地喊。
尼瑪達娃心靈手巧地幫我開啟了囚室室的大門。
換上衣服,我馬上把倒在地上的獄警的衣服扒了下來。剛好這次拉薩大地震後,監獄系統還沒有恢復完成秩序,什麼閉路電視,人員值日,多重把守的都沒往日那麼嚴密。我們三人竟然有驚無險地逃出了監獄。一個字,酷斃了!
啊?是三個字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興奮了!
自由溫暖的陽光照的我渾身熱血沸騰,我們馬上一起回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香格里拉飯店的防震措施挺好,房子保持了安然的原貌。我從我的房間窗戶外面貼著自來水管爬到了施密德教授的房間。我開啟保險櫃子,想取出施密德教授的羊皮紙日記,我實在太想知道更多關於地球軸心和神秘孔雀的秘密了。
但令我吃驚不已的是,日記本——沒了!
“怎麼會不翼而飛呢?”我開啟施密德教授的房間,把門外的尼瑪達娃和白詩雨都請了進來。
“你再仔細想想。”尼瑪達娃耐心地安慰我說。
“你會不會記錯了?”白詩雨懷疑地問。
“沒錯的!那是他爸爸的日記,他爸爸叫Louis Schmied,是上個世紀二戰期間納粹德國派來西藏尋找地球軸心的探險隊員。”我嘰裡咕嚕地把我的回憶又說了一遍。
尼瑪達娃和白詩雨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以為我又天開異想了。
“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記錯的!”我歇斯底里地亂喊。
“我相信你,尼瑪達娃善良地摸著我的頭,也許是警方那天把他的日記搜走了呢?”
“不會的!這個櫃子的隔層如此隱蔽,而且那天我被捕時格烈並沒有看到搜查櫃子的異常。”
“說的也是,”白詩雨推測說,“如果警方發現了那個神秘的日記本,他們一定會審問你相關的線索。”
“啊!我知道是誰偷走了Louis Schmied的日記本!”我尖聲大叫起來!
“是誰?”尼瑪達娃和白詩雨異口同聲地問。
“施密德教授從丹巴多吉那裡買到了孔雀石,可是那些孔雀石後來卻不翼而飛,而孔雀教徒又一路追殺施密德教授,那麼日記本肯定也是被孔雀教徒的人拿走了!”
“對!”白詩雨贊成地說。
“孔雀教徒信奉孔雀明王,他們的教石就是孔雀石,孔雀石在他們的眼裡是至高無上的榮譽。而丹巴多吉私自把西藏寶石轉買賣給了來自歐洲的異教徒,怪不得孔雀教徒會如此瘋狂地致丹巴多吉於死地!”達娃分析的頭頭是道。
“孔雀教徒重出江湖,全因他們推舉出了新的孔雀尊者,這個神秘的尊者號令教徒,莫敢不從。也許我們只有找到孔雀尊者才能推翻整個孔雀邪教!”我大義凜然地說。
“這些事應該讓警方去做吧。”白詩雨理智地勸我別多管閒事。
我從監獄逃出來,一是準備找到施密德教授的羊皮紙日記本,二是找到地下宮殿出產的孔雀石,現在第一個願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