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是的。”亞爾曼見他有些好奇,解釋道:“部落有好幾只雄蟲病了,大家都很擔心,大祭司就安排了一場祈福儀式,祈求蟲神賜福下來,讓他們恢復健康。”
生病了就要吃藥,祈求神明垂憐,未免太不實際。
但即使到了大星際時代,文明進化到那個高度,人們也不忘逢年過節拜拜神靈祈求護佑,更何況這顆原始星球呢,沈朔也就沒多說什麼。
“還有一會兒結束,你想去嗎?”亞爾曼看了看時間,“大祭司正帶著大家唱咒呢。”
沈朔搖頭:“不必。”
“那好吧。”亞爾曼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花環,套進沈朔手中,“這個送給你。”
“這是什麼?”
沈朔垂下眼,枯綠色的草繩綴著一圈金瓣白蕊的小花,很潦草,卻也漂亮。
亞爾曼有點不好意思,支支吾吾:“是我自己編的花環,從祈福大會上帶出來的。”
他大概也知道模樣有點磕磣,臉頰有些發燙,好在膚色足夠深,看不太出來:“修斯和我說,他們每次祈福的時候都會帶一些親手做的小物件,等蟲神降下恩澤,將禮物送給心愛的雄蟲,可以護佑他們健康平安。”
“我、我沒有準備,就臨時編了一個,雖然可能沒什麼用。”
沈朔望著手腕上的小小花環:“……知道沒用怎麼還去。”
“其他雄蟲都有嘛。”亞爾曼撓了撓頭,“而且萬一蟲神真的聽見了呢。”
沈朔扯了扯唇。
他輕輕拂過粗糙不平的繩結,在它之前,這裡還戴過一串開過光的佛珠手串。
那是他父親為他求來的,只可惜在穿梭時空的時候丟失了。
他的父親是一名非常出色的戰士,他曾經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但在自己出生後,也開始信那些玄而又玄的神靈之說。
和亞爾曼一樣傻,知道沒有用,但卻又總抱著期望,求一個心安。
沈朔:“……謝謝。”
亞爾曼開心的晃了晃尾巴,湊過來親他,小聲說:“沈朔,我覺得,那麼多的雄蟲,蟲神都管不過來的。”
沈朔聞言一頓:“所以?”
“所以——”小狗眼睛亮晶晶,“你還是靠我吧,我比蟲神靠譜多啦。”
“我會用生命保護你噠——!”
從某種方面上說,亞爾曼確實做到了。
他這一條命,可不就是亞爾曼拉回來的。
沈朔曲指彈了下他的腦殼:“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事,亞爾曼。”
“我才不會呢。”亞爾曼哼哼唧唧的攬住沈朔的腰,少年的力氣一慣很大,傻了吧唧沒能影響他分毫,一把將雄蟲抱起來放在腿上,溫熱的吻落在沈朔臉側。
他似乎是怕弄痛了沈朔,不怎麼敢用力,但又太想和他親近,剋制不住地又親又舔。
沈朔只覺得臉側和脖頸都溼漉漉的,動作間帶起的微風拂過,就激起一陣戰慄。
沈朔覺得不舒服,正想把他往外推推,下一刻小狗就嚴肅的抬起了腦袋:“還沒佈置完呢,我先去——嗚?”
沈朔把原本要推出去的狗東西撈回來了。
沈朔看著他:“蛻變期……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亞爾曼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轉移走了:“當,當然啦。”
他可是很會的!!
蟲族是熱衷於繁衍的種族,有些事深深刻在了本能之中。
即使現在亞爾曼還傻啦吧唧的,但他畢竟是一隻成年雌蟲。
有些事無師自通。
亞爾曼一手圈著他,一手探到了身後。
因為難受,亞爾曼不住喘息,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