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安慰一般,黏黏糊糊的側頭親他,在雄蟲白玉似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沈朔放任著他的動作,空氣中,散發出了一股淡淡的,像雪一般清冽的氣息。
這就是沈朔的資訊素嗎……
亞爾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香……
明明冷的想雪,卻讓亞爾曼燃燒起來。
亞爾曼身上無可抑制的露出部分原始蟲族的特徵。
那對雪白的蟲翼完全展開,分化出更加粗壯的骨骼,翅翼之上,不斷延展出漂亮的金色脈絡。
眼尾長出細小的白色鱗片,與金色的豎瞳相映生輝。
少年生了一副極好的樣貌,此時不僅不難看,反而有一種怪誕的野性和美麗。
沈朔從沒見過亞爾曼這副樣子,見狀不免愣了愣。
他伸手摸了摸雌蟲的眼角,指尖下的鱗甲光滑細膩,閃著淡淡的珠光。
沈朔不知想起什麼,動了動唇,正欲開口,卻忽然感覺到腰腹一緊。
有什麼東西纏了上來。
沈朔垂下眼,是亞爾曼的尾巴。
只是那條昔日裡溫順的尾巴此刻也發生了變化,鱗片更堅硬了,尾尖卻變得更細更長,末端彎成了鉤子的形狀,閃著凜凜寒光,彷彿要扎進血肉裡,露出幾分兇狠的意味。
“嚇到你了嗎?”
亞爾曼也發現了自己這一改變,自顧自把尾巴打成了結:“別害怕,沈朔。”
亞爾曼親了親他的唇,語調模糊不清:“尾鉤不會傷害你的。”
在沈朔的資訊素影響下,他已經完全進入了交尾的狀態。
在古老的傳說中,尾鉤的存在是為了威懾覬覦者,也是為了給自己的雄蟲烙下印記。
但那太血腥了。
亞爾曼捨不得。
見沈朔一直不說話,亞爾曼也不免有些惴惴:“別怕我,沈朔……”
“沒有害怕。”
沈朔伸手去解亞爾曼的尾巴結:“只是有些驚訝。”
“別——”亞爾曼不讓他解,“待會扎到你就不好了。”
沈朔:“那你會嗎?”
亞爾曼就差稍息立正了:“不會!”
沈朔扯了扯唇角,尾巴解開了。
亞爾曼嘿嘿傻笑了兩聲,聞言實在沒忍住,又啵啵親了他兩大口。
亞爾曼拉過沈朔的手,與他緊緊相扣:“沈朔,好喜歡你啊。”
沈朔察覺到亞爾曼的手溼漉漉的,思維停頓一頓:“……”
等等,這手從哪伸出來的。
沈朔意識到什麼,甫一抬眼,視野卻忽然一黑。
是亞爾曼將牆上的夜明珠全掃進了角落裡。
房間昏暗下來,只剩壁爐中的能源石熊熊燃燒著,依稀散發出暖橘色的光芒。
沈朔察覺到亞爾曼的呼吸落在他的耳邊,小狗似乎在笑:“我來吧,沈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