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承認,這會兒反而雙雙對對跑我們洞府裡來打情罵俏了,真真不害臊!”
綠柳翁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幾步湊到木芫清跟前問道:“丫頭,你剛說的葡萄酒,是怎麼一個做法呢?”
卷四、花好月圓喜相顧 八十九、葡萄美酒
柳翁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幾步湊到木芫清跟前問頭,你剛說的葡萄酒,是怎麼一個做法呢?”
木芫清聽了他這話,便知自己又把他的酒癮勾了出來,遂狡黠地笑笑,貼近了綠柳翁的耳朵悄聲道:“我跟你說,我釀的葡萄酒可好喝了,酸酸甜甜別有一番風味,包你在別處喝不到,這可是我的獨家秘方,輕易不外傳的。這樣吧,你幫我去跟藍老頭多討幾串葡萄,我釀好了葡萄酒多分你幾壇來喝。記得,多討幾串啊,我最後能分你多少壇,可全在於你這張嘴了,你老可明白了?”
綠柳翁初聽說葡萄還可以釀酒,備覺新鮮有趣,這會兒聽木芫清這樣說,肚裡的酒蟲鬧騰地愈發厲害了。他伸了伸脖子,嚥了兩口唾沫,眯著一雙小紅眼使勁點了點頭,屁顛屁顛地跑到藍籽翁跟前,又是揉肩又是捶背,一個勁地獻殷勤,好話說了一籮筐,無奈藍籽翁吃了秤砣鐵了心,一看木芫清還不打算放過他的葡萄樹,忙一個箭步衝到葡萄架前,張開兩臂挺身護在前面,不停的搖頭晃腦,說什麼也不肯答應,嘴裡嘟囔著:“好你個見酒忘義的綠柳翁,為了幾罈子酒就來算計老夥計。”
“老藍老藍,有話好好說麼,嘿嘿,不過是撥你幾個頭髮鬍子而已麼,又不是要你的命,過兩天不就又長出來麼。”綠柳翁不以為意,依然涎著臉陪笑道。
“平日裡也沒見你這麼積極過。敢情不是要你身上的東西!”藍籽翁一副沒得商量地樣子。
他見藍籽翁依然梗著脖子不肯點頭,心想軟的不行,不如來硬的。遂趁藍籽翁不留意,合身撲了上去將他抱緊了,嘴裡嚷道:“喂,木丫頭,你快去摘呀,摘下來安不回去不由得他不同意。”
木芫清哈哈一笑,忙拽了楚炎一起去摘。
藍籽翁見此情景又急又氣。偏偏綠柳翁抱的甚緊,無論他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無奈之下只得大喊大叫著喊幫手:“喂,你們兩個。哎,老不死的,哎呦,東西。別光站著,哎呦,快過來,哎呦。快來幫幫我呀,哎呦,哎呦。疼。疼。丫頭你下手輕點。
木芫清和楚炎四手並用,說話間便已摘了好幾串葡萄下來。每摘得一串,藍籽翁便“哎呦”叫上一聲,一句話沒說完已是喊了五六聲,加上他急得面紅耳赤的樣子,顯得很是滑稽,樂得一旁袖著手看熱鬧的白枝翁黃楊翁笑得前仰後合,險些岔了氣。綠柳翁也經不住逗,雙手抱著藍籽翁也跟著呵呵笑起來。他這一笑不打緊,手上頓時失了力道,藍籽翁趁機身子一扭,掙脫了出來。
他也顧不上其他三個老翁的嘲笑,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葡萄架下,又拉又拽連攆帶轟地將木芫清跟楚炎趕出了葡萄架,嘴裡罵著楚炎,道:“臭小子不學好,這才幾天工夫就被小情人給帶壞了。我看,往後跟你爹一個德行,都是怕老婆的命!”
罵完,瞥眼瞧見兩個年輕人懷裡捧著地葡萄已是不少,心疼得厲害,跺著腳指著綠柳翁罵道:“嗨,你個老東西你,你,為老不尊,吃裡爬外,出賣朋友,你你你,等著吧,我跟你沒完,遲早把你的那些勞什子酒都給你倒溝裡去,叫你撈不到酒喝,讓肚裡頭的酒蟲鬧騰死你!”罵完還不解氣,又指著白枝翁黃楊翁怪罪道:“你們兩個老東西也是,就會杵在那裡看笑話,跟他一個鼻孔出氣!不講義氣的傢伙,看以後你們有了麻煩我再幫不幫你們!”
綠柳翁雖然心裡清楚藍籽翁也就是發發狠說說氣話而已,並不是真地從此便忌恨上了他,不過做戲要做足,他哭喪著臉對木芫清說道:“丫頭哇,綠柳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