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你釀酒,把多年的老朋友都給得罪了,你可得記住這份情啊。等酒釀出來以後,記住多送幾罈子過來啊。”
從山洞回來以後,木芫清便張羅著要釀葡萄酒了。
先將搶來的葡萄淘洗乾淨了,再將葡萄一粒一粒擺放在提前刷洗好晾乾的罈子裡,鋪一層葡萄撒一層糖,再鋪一層葡萄再撒一層糖,多少由自己口味來定,木芫清認為糖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而且太甜了容易失了酒味,因此每層間只薄薄撒上一層糖而已。一直到一罈子都裝滿了葡萄,便蒙上布,用泥巴密封好這算完成了,很是簡單。
因外頭天冷,為了讓葡萄早點發酵,木芫清把她那一個個寶貝罈子都擱在屋裡,順著牆個擺了
出來進去地很是惹眼,光楚林就滿臉好奇的問了好幾姐,這樣子就算是釀酒麼?那酒呢?從那裡出來呢?”
“當然算是釀酒了。”木清一臉肯定地回答道,“你等著吧,等過上大半個月,那罈子裡的葡萄就都自己化成了水,那是你再嘗,酸酸甜甜還有一股糟一樣淡淡的酒味。要是一時間喝不完,那就用紗布細細地過濾了,封在罈子埋進土裡,喝到明年開春也不會壞。這葡萄酒不但好喝不上頭,還有活血養顏的功效,全家老少不論男女喝了都很有好處的。”
楚林本就很喜歡木芫清,聽她這麼一解釋,只覺得這個木姐姐神通廣大,不僅會做好吃地飯菜,還會釀做這麼神奇地酒,實在是天上地下古往今來絕無僅有一個人了。看向木芫清地眼神中更是添了幾份崇拜,拍手高興道:“木姐姐,你怎麼就知道這麼多呀。我聽我娘說,你原本並不打算在我們家待下去的,還是要回你地什麼宮做個什麼主。可是呀,老天爺眷顧我哥哥,幫他把你留下來了,不讓你回去做那個主了,讓你留在我們家裡頭做我嫂子。那敢情好,你做了我嫂子,那便一輩子也不走了,我也能一輩子吃你做的飯菜了。依著我看,做我嫂子多好啊,比你去做那個什麼主好多了,有我哥疼你,還有爺爺爹孃也都疼你,我長大了也會疼你的。”
小孩子家說話口沒遮攔,不懂得合適不合適,想到什麼便都說了出來,聽得木芫清早害了臊,紅著臉嗔道:“小孩子家知道什麼,淨在這兒胡說八道,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
打發了楚林出去,木芫清覺得自己的臉還是燒得厲害,正想拿手去冰一冰,不料斜刺裡突然伸出一雙大手敷在她臉上,同時耳邊有人關切道:“哎呦,燒得這樣厲害,莫不是生病了?”
初時木芫清被嚇了一大跳,正要呼喊,待聽到那聲音後又平靜了下來,厥著嘴胡亂應道:“沒,沒。在屋外被寒風一刮,再進這熱屋裡頭被爐子一烤便紅起來了,過會兒就好了,不礙事的。”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林兒的話害臊呢。”那聲音說著轉到了前面來,原來是楚炎不知什麼從哪裡冒了出來,輕輕擁了木清低聲調笑著。
木芫清這才知道原來他早就在屋裡,因她只顧著跟楚林說話,竟沒注意到,想起剛才那一番樣子,也不知道被他在心裡笑了多少遍了,不由得又臊又氣,一面往楚炎懷裡亂拱一面撒嬌道:“你壞死了,來了也不吭一聲,淨看著我出醜了。我怎麼以前沒有發現,原來你竟這般地壞。”
“我是壞,可惜你現在才察覺到,已經來不及嘍。”楚炎俯身在她耳邊低笑道,聲音低沉暗啞,顯得既邪氣,又魅惑,就像一隻調皮的手,瞬間撥亂了她的心絃。
“嘻,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木芫清臉埋在楚炎懷裡,極低極快地說了這麼一句,說完自己也覺不好意思,扭了扭身子,將臉埋得更深了,深得讓她可以透過厚厚的衣物,聞到楚炎身上那男人的味道,一種混合了淡淡的汗味,帶著一絲原始野性的雄性特有的味道,卻讓她沒來由地放心踏實,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會一輩子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