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看法不太一致,不如這樣,一邊派人去南邊瞭解情況,這邊我們暫時不動,加緊準備,以防萬一,我們的補給還能堅持一個星期,我想我們可以在這一個星期中得到一個合理而又滿意的結果。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雖然已經是貌合神離,但出於表面上的尊敬,一干人都不再打口水仗,以披甲男子為首的守衛系統軍都默默接受了這個名義上主將的建議,返身離開,而一干護衛軍官們心有不甘的吵鬧了起來。
“夠了,現在不是爭這些的時候,大敵當前,若是我們再鬧分裂,只怕我們的腦袋明天就要掛在敵人營前的旗杆上的!”怒吼一聲,輕甲男子一雙陰森的目光冷冷地掃了這一幫平時自詡無所不能的傢伙,真正上起陣來卻無一不是繡花枕頭,草包一個。
“可是將軍,讓這幫低賤的傢伙得勢,咱們如何能夠解決眼前這個難題?我看這幫這傢伙已經心生異志了。”
“那也不能現在反目,至少也得讓咱們準備一下,這幫傢伙早有準備而來,你們沒看見帳外他們帶來計程車兵?咱們又沒有準備只怕一鬧崩,他們就要下手!”輕甲男子摸了摸嘴唇上的鬍鬚,“明天我們就聲稱得到了齋浦渡和果洛的訊息,讓他們過來議事,到時……大家回去準備一下,一旦事情了斷,我們就接管守衛軍。”
與此同時,回到自己營地的一干守衛軍官一樣是忐忑不安,簇擁著披甲男子等待著他的決斷。看見一幫人都把信任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披甲男子也頓感自己責任重大,眼前進退兩難,如果和護衛軍同流合汙,那必然是一個悲慘結局,但若是和護衛軍分道揚鑣,大夥兒的結局又會怎麼樣呢,他一樣沒底。
烏衣派掌權會容忍自己這些白衣派的信徒嗎?唐河人究競和以拉瑟家族為首的原來的在野貴族達成什麼樣的協議並不重要,他並不感興趣,但這白烏之爭的殘酷性他卻深深知道,不但涉及甚廣,甚至連周圍的幾個部族都有可能牽扯進來,弄不好就會釀成一場波及整個旁遮人的大屠殺。
單單隻憑烏衣派來的代表並不足以相信,他們信誓旦旦的表態不能證明什麼,若是能有唐河人的承諾,也許會好上許多,畢競他們不會牽涉到這宗教信仰中去。
正煩惱間,親兵悄悄來報,:“大人,昨天來的人又來了,而且還有一個唐河軍人,據說是唐河人的信使。”
梁崇信有些感慨的望著眼前這個略帶傷感之色的披甲壯漢,黝黑的面板下一雙深凹的眼睛並不像一般旁遮人見到自己那般閃爍不定,旁遮人總算還有些像樣的軍人。
說實話,果洛城中那一邊旁遮人讓梁崇信大倒胃口,戰役尚未完全結束,便已經有人透過自己帶隊的嚮導和通譯來牽線搭橋,希望能夠繼續維持他們自己的利益或者獲取某些特權,當然這都是有著代價的交易,這對自己一方本來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能夠在最短的時間獲得當地民眾的認可,雖然只是極小一部分,但這畢競有了一個良好的開頭。雖然表面上也持熱烈歡迎並鼓勵的態度,但內心裡梁崇信卻產生出一股鄙視厭惡的情緒。這就是旁遮人?欺軟怕惡,見風使舵?
直到眼前這個男子的出現才讓梁崇信的感觀有些變化,曲波代表自己親自出使,依然不能讓眼前這個傢伙放心,為了穩妥起見,甚至不惜本人親自來這裡以求得一個肯定保險的承諾,而這不過只是為了避免整個旁遮族可能出現的清洗和屠殺。
第八十四節 兵變
“奧博拉將軍的顧慮我能夠理解,本人已經從李大人那裡獲知了關於貴方政權組織形式運作情況,在關於白烏兩派的關係方面,李大人已經和烏衣派的教首們取得了諒解,同意白衣派能夠繼續在現有的旁遮人領地內繼續傳教,不過原來那些白衣派中的強硬派不在此列,由白衣派中的溫和派負責此項工作,戈爾迪納拉教首奧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