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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以看出對方所屬的編制不同,眼色稍淺略顯花哨一些的是自認為高人一等的護衛軍,顏色稍深已經有些接近於褐色的軍官們自然屬於守衛軍系列,但此時兩邊似乎都忘記了原來雙方的不睦關係,不約而同地會聚在這裡等待著來自敵營的最後通牒。

會議已經進行近兩個小時,但帳中的軍官們依然是分成涇渭分明的兩派,爭吵得異常激烈,誰也無法說服對方。

“對不起,誰願意去,誰去,我們守衛軍恕難奉陪,這種與自殺無異的舉動只有瘋子才會做得出來。我們守衛軍絕不去送死。”站在守衛軍首位的披甲男子冷冷掃了一眼正瞪目而視的同僚,斬釘截鐵的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難道我們就在這等死,再等上幾天,不用唐河人來攻,我們都得餓死,就等唐河人來收屍得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冒險一搏。如果能奪回果洛,那麼我們也就有了立足之地了。”護衛軍一列的一名軍官面帶傲態,雖然也是桀驁不馴,但氣勢已經低落了許多。

“這不是冒險,而是自殺!”,披甲男子毫不客氣地反駁:“就憑我們現在這點人馬,人困馬乏,唐河人以逸待勞,且佔據機動優勢,戰鬥力遠勝於我軍,這不是自殺,難道還能叫做冒險?真是荒謬,我不能拿我計程車兵們的生命去送死!”披甲男子態度異常堅決,讓護衛軍一幫軍官又驚又怒,平素是輪不到守衛軍這幫傢伙如此囂張的,只是現在後方全部淪陷,究競是什麼樣一種情況誰也不清楚。這個傢伙如此猖狂,莫非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自殺,難道你們守衛軍就這麼怕死,對方軍力不過一萬餘人,我們三倍於他們,難道就拿不下他們?”另外一名護衛軍官也忿忿不平的吼道,在他看來三倍於敵方卻如此膽小怕事,實在是一種恥辱。

“呵呵,三倍於對方?睜開眼睛先看看我們的軍隊吧,敵人全都是機動性極強的精銳騎軍,現在已經控制果洛城幾天了,得到後勤補充和休整已經十分充分,看看我們,連續急行軍幾天,騎兵佔多少?若是一味想攻打果洛城,敵人只需從側翼騷擾就足以讓我們首尾難顧了,還妄想反攻?”披甲男子不屑一顧的瞄了對方一眼,輕蔑的神情溢於言表,一幫自認為血統高貴自恃不凡的傢伙,狗屁不通,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是啊,這個李無鋒的軍隊可大不一般,連羅卑人的鐵騎據說在他面前都碰得頭破血流,狼狽逃跑,羅卑人的野蠻強橫大家都知道,他們騎兵的戰鬥力不用多說,大家也清楚,能強壓羅卑人一頭,我們自己多大能耐我們自己應該清楚,面對唐河人的攻擊恐怕直是凶多吉少吧。”出面勸開就要爭吵起來的二人是另一名守衛軍官,他雖然也反對出擊,但又不希望自己內部先分裂,只得溫言相勸。

眼見諸將之間又要爆發一場衝突,一直坐在帥案後的輕甲中年人終於開腔了:“好了,諸位冷靜一些,不要敵人尚未上門,我們自己就先亂了陣腳,這成何體統?”

他這話若在往日,也許眾將至少會遵從一二,但此時軍心已亂,尤其是一幫守衛軍將領平素就被護衛軍壓住一頭,此時三城陷落的訊息已經得到證實,眾多包括大酋長在內的實權貴族們已經失去了權力根基,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可能再獲得執掌權力的機會了,而護衛軍的一幫上層軍官無一不是來自這些已經落難的家庭中,自己這些守衛系統的軍官本來就屬於排擠物件,他們這時候心急如焚,自己又何必要去趟這混水。

見站在對面的一干守衛軍官只是冷冷注視著自己,顯然已經不太服從,輕甲裹身的中年人心中惱怒不已,只是此時已經面臨決裂的危險,稍為不慎有可能引發兩軍分裂,那就白白給了在對面列陣虎視眈眈的唐河人絕好的機會,他不能這樣冒然行事。

深深吸了一口氣,中年男子沉聲道:“既然大家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