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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白顧靖接著說:“以前也有過,比如叫我不要娶你,說我陪不上你啊,什麼什麼的,好多呢。呵,沒什麼事,就是叫我明晚赴個約,吃酒。”

是的,赴約吃酒。赴與不赴……放著蕭姍一人在家,這事情還得在斟酌一下。

“今天累不累?”

“還好。”

“嗯,以後多帶你出去騎馬玩,時間不早了,讓小桃伺候你洗漱,咱們早點睡吧。”

☆、顧靖梳妝

繁星滿天,皓月當空,薄涼的空氣,偷襲肌膚,試圖奪走暖意。白顧靖立起領子,步子更快了一些,白福在前面打著燈籠照明,燈光昏暗,勉強能夠看清。

“少爺到了。”

“恩,你在這等一下,我進去看看小桃走了沒,要是沒呢,一會你和她一起回去。”

“是,少爺。”

白福提著燈籠,在門外候著,一隊隊巡視的家丁,來往穿行。白顧靖推開門,邁入房中,又將門掩上了。

又一隊家丁巡視而來,領隊的人見著白福在門外打著燈籠,和白福說了幾句閒話。白顧靖對於蕭府來的這對主僕,甚是關心愛護,就連那小桃,都要比別的丫頭寶貝一些,家丁們說。

房間裡,梳妝檯前,蕭姍小桃,一坐一站,說說笑笑。小桃為蕭姍散開白天梳著頭髮,桃木梳子,自上往下,一股股的通順著長髮,動作嫻熟。聽著門響,看向門口,小桃給白顧靖問安,待白顧靖回應後,繼續為蕭姍梳妝。烏黑如瀑的長髮,披散在肩膀,小桃為梳妝,特意將蕭姍的發從中間分成兩半,若不是蕭姍穿著素色繡花中衣,白顧靖也要以為蕭姍也是重生而來的了。素顏的蕭姍,更顯無關精緻,因著外出疲憊,臉上略帶倦容,卻是增添了一絲嫵、媚。

白顧靖走上前去,看著鏡中的蕭姍,“我讓白福在外面等了,讓小桃和白福一起回去吧,外面涼了。”

“嗯,夫君說的是。小桃,且回吧。”蕭姍說著,從小桃手裡接過梳子,“我自己來就好,白福在外面等了,去吧。”

小桃看看白顧靖,又看看蕭姍,點點頭,“小姐姑爺早些休息,小桃退下了。”

蕭姍頷首,白顧靖說了句去吧,就送小桃出門找白福去了。白顧靖別上門閂,回過頭來,蕭姍正低著頭,通順著小桃來不及搭理的秀髮,一手籠著青絲,一手握著桃木梳子,一點點往下滑。髮絲太長,蕭姍搭理起來,也不算容易。

“我來吧。”白顧靖接過梳子,一點點為蕭姍通順著,兩個人看著鏡中的映像,眼神交流著。

白顧靖的眼神是溫暖的,柔和的,月光一樣皎潔,她的動作和技巧絲毫不比小桃遜色,甚至對於這長髮打理,更有心得。蕭姍的眼神是溫潤的,帶有一點疑惑和羞澀的,星光一樣晶亮,看著白顧靖,看著有白顧靜打扮的自己。

“姍兒,”白顧靖一邊為蕭姍梳妝,一邊對蕭姍說著,“你可曾聽過張敞畫眉的故事?”

蕭姍想了想,幽幽的說道,“不曾。”是的,蕭姍並沒有聽說過那個故事,張敞畫眉聽著也覺得新鮮。

“那我講給你聽?”

“好。”

“說在以前,有一個叫張敞的官員,做官處事快捷,賞罰分明,碰到惡人決不姑息,但也經常對犯小過者放給不治。京城人多,高官也多,因此做京兆尹長的不會超過兩三年,短的甚至只能做幾個月,經常是因罪丟官。這個張敞卻是做這個官做的時間很長。張敞做京兆尹時,朝廷商議大事時,他引經據典,處理適宜,大臣們都非常佩服他。但是張敞沒有做官的威儀,有時下朝,經過章臺街時,讓車伕趕馬快跑,自己用摺扇拍馬。張敞經常在家給妻子畫眉毛,長安城中傳說張京兆畫的眉毛很嫵媚。有司就用這些事來參奏張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