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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漢宣帝在朝廷中當著很多大臣對張敞問起這件事。張敞就說“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漢宣帝愛惜他的才能,沒有責備他。”

蕭姍聽了白顧靖講的故事,笑了笑,原來她家相公,是藉著引子,給自己開脫呢,漢宣帝都沒有責怪張敞,蕭姍為什麼要覺得難為情呢,“相公奔波整日,姍兒只是不想勞煩相公。”

白顧靖為蕭姍理了理梳好的頭髮,又轉到另外一邊,捧起長髮梳起來,“姍兒可知張敞給夫人畫眉的緣由?”蕭姍沒有聽過張敞畫眉的故事,自然也就不清楚這畫眉的原因,白顧靖便又接著往下說,“張敞和他的夫人感情很好,夫人幼時受傷,眉角有了缺少一塊,所以他每日要替夫人畫眉後,才去公務。張敞可為夫人畫眉,我白顧靖只不過是為姍兒梳頭而已,差的還遠著呢。”這後一句,白顧靖是趴著蕭姍耳邊說的,逗弄的蕭姍,紅得櫻桃一般。

“張敞和妻子也真是恩愛有加。”對於愛情的嚮往,是每個少女心中甜美的夢,蕭姍也不例外,聽得如此浪漫的故事,難免要羨煞幾分。

“嗯,不過嘛,這裡面還有一個小故事。”白顧靖講故事講上癮了,難得和蕭姍這麼一來一往的無障礙交流,白顧靖就有多說了兩句,“據說,張敞與妻子同在一個村子,就像你我同在這一個城中一樣。張敞兒時頑皮,一次投擲石塊,誤傷其妻,當時還逃逸了。長大做官後,聽家人說起其妻因眉角有傷,一直未能出嫁,張敞便上門提親,娶得其妻,自此,每日為妻畫眉。”說著頭髮已經梳好,白顧靖將梳子放到桌子上,扶著蕭姍的肩膀,看著銅鏡中,蕭姍的眼眸,問道,“娘子,可還滿意?”

蕭姍輕哼一聲,面若桃花,別樣紅,“滿意。”

“那我們上床睡覺,可好?”白顧靖轉過來,牽起蕭姍的手,將她拉起來,一起朝著床邊走去。

脫了鞋子,放下床幃,兩個人一前一後爬到榻上,溜進被子。是夜微涼,被子也有些單薄了,白顧靖想著蕭姍的方向靠了靠,兩個人擠在一起,比先前暖和了一些。

“姍兒,師伯送你回來,就回去了?”白顧靖問,如果師伯未歸,明日便要請師伯到府上來。

“師伯送姍兒到巷口,便叫姍兒下馬,獨自回府的。”蕭姍如是回答,外面颳風了,蕭姍便又將被子往上提了提。

察覺到蕭姍的動作,白顧靖轉過身來,溫柔的聲音,帶著絲絲暖意,“冷嗎?”

“有些,不礙的。”蕭姍應著。

白顧靖掀開被子,熱氣溢位,“進來吧,把你的被子搭在上面,這被子太薄了,明天叫他們曬兩床厚被子換了。”

蕭姍愣愣神,還沒反應過來,與白顧靖同床多日,倒也沒有共同蓋著一床被子睡過。

“放心,我不欺負你,嗯。過來吧。”

白顧靖再次邀請,涼意也是越來越重,被子裡先前的暖意,也就剩下的不多了。

“嗯。”蕭姍說著,掀開被子,和白顧靖之前的動作一樣,有熱氣溢位來。

白顧靖一個側身,溜進蕭姍的被子,將自己的被子搭在蕭姍被子的上面,作為搭腳被,白顧靖的中衣因方才晾著,有些涼意,湊上蕭姍身上的熱氣,兩個人打了個冷戰。一床被子兩個人平躺著,有些湊合,不夠蓋。白顧靖便尋著蕭姍的腰際,伸出胳膊,圈了起來,“這樣暖些嗎?”

“嗯,“蕭姍悶哼,多一個字也不便說,心口撲通撲通的,小鹿亂撞著,難以平靜。

感受著深淺的柔軟,和懷中人的僵硬,白顧靖再次和激動的情緒做著爭鬥,壓抑著,“姍兒。”

“嗯?”蕭姍窩在白顧靖的懷裡,一動不敢動。

“如果我不是男人,是個女人,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對我嗎?”話一出口,白顧靖也跟著緊張起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