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嗚嗚……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聽完王勃敘述的程文瑾彎著腰,捂住臉,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王勃把彎腰哭泣的程文瑾摟在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撫/摸著程文瑾的脊背。程文瑾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襯衫,王勃能夠用手感覺到對方胸/罩的細帶,如果放在平時,此刻的他大概已經是心猿意馬,東想西想,此時此刻,卻只剩下感同身受的哀傷。王勃沙啞著嗓子出聲安慰:
“程阿姨,你別這麼說,這不管你的事,都是意外,這一切都是意外啊!”王勃其實很想說都怪梁經權自己貪花好色惹的禍,他如果不冒雨上山去找姜梅,怎麼出這種意外?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逝者為大,梁經權再混蛋,心頭想可以,說卻是不能說的。
但程文瑾依舊搖頭,放聲痛哭,猶如泉湧的眼淚很快打溼了王勃身前的體恤衫。程文瑾一邊搖頭,一邊不停的重複:
“不,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我不該跟他吵架的。我不和他吵架,他昨天就不會出去,也就不會死了。你說是不是,小勃?你說是不是啊——”
程文瑾的哭聲慘烈,悽婉,猶如某種鳥兒死前絕望的悲鳴,聽得王勃心頭也悽然無比。他知道此時他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對方自責悔恨的觀念,只是一邊撫/摸著程文瑾的後背,一邊機械的重複:
“不是的,程阿姨,你錯了,這是意外!這是純粹的意外啊!不是的,程阿姨,你錯了,這是意外!這是純粹的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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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4,垮了
程文瑾趴在王勃的肩膀上放聲痛哭了半個小時,一直到自己的聲音變得嘶啞,這才漸漸的從悲痛中緩和了過來。在程文瑾哀痛的過程中,王勃一動也不動,待程文瑾重新抬起頭,他才感覺自己的大半個肩膀,完全麻木了,而且被程文瑾的眼淚全部打溼完。
不能一直悲痛,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程文瑾壓下喪夫的哀痛,睜著一雙紅腫的眼睛,看著王勃說:“小勃,你梁叔一直是小婭心中的道德楷模,人生偶像和精神上的支柱,關於他父親上山的真實情況,你……別告訴她,好嗎?我怕她受不了,而且,也實在是太過殘酷了。”程文瑾眨了眨眼睫毛,卻是沒有眼淚流出,過去的一兩個小時,她已經把自己的眼淚給哭幹了。
“你放心,程阿姨,我會瞞著小婭的。”王勃點了點頭,逝者已矣,一切恩怨情仇都隨著死亡得到了全部的消解,王勃看著程文瑾繼續說,“程阿姨,你一定要堅強。梁叔已經走了,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辦好梁叔的後事,讓梁叔走得風光,走得了無牽掛。其他的,咱們以後再去考慮,好嗎?”
程文瑾像木偶一樣的點頭,一雙失去往日光彩的秀眸中全是哀傷,剛剛聚集起來的些許理智又如風一般的飄散,變得失魂落魄。
對方的樣子讓王勃心頭既痛且嘆,他還等著作為一家之主的程文瑾現在能夠拿些主意出來,比如通知梁經權的父母,哥哥和姐姐,通知她孃家那邊的親人,聯絡殯儀館認領遺體等。
但很顯然,程文瑾已經被丈夫的去世給摧垮了,變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哪裡還有多餘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