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自己羞紅的臉蛋埋入柔軟的床單之中,覺得自己的臉蛋熱得可以去煎蛋了。他微笑著,沒有再去逗她,也實在是因為她目前的身體狀況不能再放肆了。雖然心裡感到萬分可惜,可是她這種難得的害羞嬌態,卻也讓他心情大好。
從紙袋裡拿出另外一盒軟膏,再次照料著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其他痕跡。
等到這讓人羞怯到不行又曖昧到不行的擦藥行為一結束,她輕輕地嘆出一口氣,許漫雪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直是繃緊的。
這,可能是因為他之前說的那句話吧,他說,他看上了她,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他還說,她是他的女人,既霸道又獨佔的口吻,聽得讓她心跳加快。
開口想問個清楚,可是自從他說完之後,不等她回應就直接拿出藥來給她抹藥,而她,也被他弄得羞到極點,忘了要問清楚。
陸飛揚會看上她,?這簡直要比他愛上北極熊還要吃驚,他跟她,從來不都是兩條永遠也不會相交的平行線嗎?他又怎麼會愛上她呢?而她,失敗如她、沒用如她,又憑哪一點讓這位天之驕子喜歡上。甚至,到現在,她連默默愛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想到柏凌風,她的心又被扯痛了,臉兒深深地埋入那片純白之中,想用它來掩藏自己的黯然神傷。可惜,她面對的是一個對她瞭解徹底的男人,在她的身邊,默默在看了她整整八年,她一個皺眉,他就知道她的心思了,何況這現在這種可以稱得上強烈的情緒反應。
就那麼喜歡柏凌風嗎?此刻心裡流竄的酸楚氣息快要將他憋瘋了,從小到大,都不知道什麼是忍耐的滋味,可是自從喜歡上許漫雪之後,這種痛苦的煎熬,就一直在折磨著他。
柏凌風,對於他來說是無辜的,除了好友,更是紮在心裡的一根刺,雖然他是無辜的,自己怎麼怪也怪罪不到他的頭上,可是他就是無法面對他。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愛的那個人,是柏凌風,陸飛揚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想要狠狠揍他一頓。
真是沒用,心裡苦笑著,他上前將她抱起來,捧著她雪白的臉蛋,望進她眼裡的濃濃苦澀,強硬地命令道:“許漫雪,你要記住,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所有除了我,再沒有別人,知道嗎?”
他憑什麼那麼霸道?一股怒氣突然湧了上來,“你是我的誰?”眼裡是不馴的驕傲,她,又是那個渾身冰冷的女人。
“是嗎?”他也回她冷冷的一笑,大手直接扣上她脆弱的私花,“要不要我再證明一次,我是你的誰?”
對她,可以心疼可以寵愛,可是,該堅持的、該強硬的,他也決不妥協,看來事情又回到最開始的那一點了。
“許秘書,宇際的案子,總裁的指示下來了嗎?”
“還有南部的開發案,目前工程部的人都在等著。”
“上季度研發的新藥品,市場調查分析報告出來了嗎?”
“許秘書……”
一上午,電話接個不停,郵件收發不斷,再加上各部門來人的接連請示,讓秘書室忙到一個極致。
開陽企業的三十六樓,一直都是企業的神秘所在,大家從來都不敢隨便亂闖。即使,柏凌風一年當中其實也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裡,可是長久以來的積威難消,所有的職員包括高階幹部,都視這裡為禁地,有什麼要請示的,全部都在樓下等著總裁的專任秘書許漫雪小姐下來一股腦地趕緊彙報。
三十五樓除了一間寬闊的會議室外,其餘的空間全留給了秘書,許漫雪帶著三個助理秘書,整天在這裡處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務,只有柏凌風回臺灣期間,她才會上到三十六樓去工作。
許漫雪一遍用PDA傳送郵件,一面用藍芽耳機與歐洲的分公司聯絡。腳下的步子並沒有因為無數的人圍著她發問而停下來,“對,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