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了,許漫雪,從此刻開始,你要記住,你許漫雪是我陸飛揚的女人!”
心跳,好像突然失去了跳動的頻率。
“我……我可以自己來”咬牙嚥下呻吟的聲音,羞愧如同海水般快要將她淹沒了。巨大的落地窗簾拉開來,滿室金燦燦的陽光灑落,將臥房照得沒有一個陰暗的角落。就在這樣明亮到不行的房間,她竟然全身不著寸縷地躺在大床上,雙腿敞開來任由一個男人在她的私|處,嗯,擦藥膏。
天哪,這是連想象都不能想象的事情,她想要拉過棉被來遮一下,才想到可憐的棉被已經被那個霸道的男人給掀到地毯上去哭泣了。她現在等於是一點可以拿來遮羞的東西都沒有,只能無助地被迫裸露,將自己最羞人、最隱私的地方開放給他恣意欣賞。
“羞什麼?”看了眼她漲得通紅的臉蛋,“你全身上下,我不但看過還舔過,你還害什麼臊?”她真想叫他閉嘴!這還是那個一向沉默寡言的陸飛揚嗎?外界說他囂張自大,狂傲不羈,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結果這樣一個純男性的男人,此刻嘴裡說著下流的話,手還在她的……啊,讓她死掉算了。
陸飛揚沒有再注意她的害羞,他全部的視線都放在那處被他狠狠凌虐過的可憐私花,兩片瓣蕊充血紅腫,輕扯開來看到花壁上還有破皮,粉嫣的花兒無處不可憐,讓他心疼的不得了。真是,太放縱了,昨晚最後一次做的時候,她就一直悶悶地喊痛,隨著他激烈的動作,透明的花液中還微微帶出血絲。雖然,女人的初次之後的幾次歡愛,會有點點出血是正常的,可是他們已經一起過了四天,她的症狀告訴他,他的不知節制已經傷了她。
心下就懊悔到不行,等她熟睡之後,連忙打電話急call嚴君堯。“你急著找我,就是為了問這種事情?”不敢置信,“我是外科醫生,不是婦產科的。”即使隔著重重的大西洋,陸飛揚都可以聽到嚴君堯語氣裡濃濃的取笑意味。
“廢話少說,到底用什麼藥?”
電話那頭的嚴君堯低低地用英語流利地交待了一些事宜,再安撫這頭已經快要暴怒的猛獅,“好了,好了,別生氣,我剛剛下手術檯。”這人,也不看看現在美國什麼時間,他嚴君堯可是工作很忙的好不好?
話雖如此,他還是飛快地吐出一連串的藥名,對於陸飛揚說的些症狀療效奇佳,“臺灣現在是深夜,你去二十四小時的藥店買不到這些,還是等明天,去……”將一傢俬人診所的地址告訴他。交待完要注意的事項後,他壞心的問道:“是漫雪嗎?”能讓陸飛揚這麼緊張,這麼失控的人,除了許漫雪,他從來都不作他人想。
回答他的,是一記響亮的嘟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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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陸飛揚就趕緊出去連忙去嚴君堯說的地方買回了需要的東西。順便去精品店為她買了換洗的衣物,畢竟那晚,她的衣物被他性急地給扯壞了。手指沾著軟膏,輕輕地扯緊禁閉的花瓣,推了進去,細細地抹在她受傷的花壁之上。
她咬著牙,忍受著體內竄起的快感,她的身體,怎麼會這麼奇怪,他只是一個單純,也許不應該說是單純的動作,她卻好像,有了反應。
手兒用力的抓緊乾淨的床單,涼涼的藥膏一抹進去,就奇異的抹平了她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好像,是真的有舒服了很多,唇兒禁閉,忍住剛剛差點出口的嘆息聲息聲。
他再次揩出白色的軟膏,抹至她的傷處,一直到確定她的私|處裡裡外外受的傷都有被細心地照顧到,才滿意然後手指帶出的絲絲透明的液體,讓他的嘴角勾了起來,“雪兒,你溼了。”手指順著軟膏輕輕地抽動著,“有感覺了,嗯?”她好像去撞牆!
暗自呻吟著,無話可說,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