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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不動,他的右手輕揮,長鞭“嗖”聲在身前繞疊了一條條黑芒,黑芒的像尚在凝映,鞭身卻早已淬然倒射。

驚叫一聲,鮑貴財一點而出,“月牙圈”恍同天上的千百半弦月亮隕落,縱橫交織,溜瀉而到,但官笠的長鞭更快,筆直透過月牙的熒光之中,飛搗鮑貴財腦門。

剎那間,鮑貴財雙圈互絞,藍光交錯中,單走暴蹴,反應快速之極!

情況的發展,倒是頗如鮑貴財的心意——他的一對“月牙圈”互絞之下,果然“唆”的一聲夾住了那飛至眼前的鞭梢,但是,出乎他預料的卻居然未曾切斷,他蹴出的一腳像是踢中了什麼。不過,急切間竟抽不回腿回來了!

現在,宮笠任由對方的“月牙圈”絞住自己的鞭梢,他的右手卻正抓住了敵人的足踝,他先不抽鞭,也不掀舉鮑貴財那隻尊足,他僅是驀地運勁五指,不輕不重的捏按下去,於是,鮑貴財猛的嚎叫起來!

在鮑貴財嚎叫出口的瞬息,宮笠淬然振腕,“鏗鏘”一聲,兩棲“月牙圈”脫手飛拋,鞭梢揚起時,鮑貴財已經一個“屁股蹲”倒仰於地。

“刷”的一聲,鞭梢子倒翻回宮笠手中,誰也看得出來,只要他願意,他儘可以趁機答擊鮑貴財幾十鞭,但他卻並沒有這樣做。

坐在地下,鮑貴財愣愣的瞪著官笠,面孔上的表情充滿了惶惑與悲哀,好半晌後,也未能說出一句話來……

宮笠踱至臺邊輕輕吁了口氣。

這時,臺下“玉鼎山莊”的人們再次爆出了一片喝采聲!

凌濮好整以暇的微笑著,從頭至尾他便沒有開腔,也沒有任何表示,但他比誰都明白這場比試的結果將會是怎樣一種情景,他在沒到結果來臨之前,就早已知道結果是如此的了……

黃恕言與他手下的一干人,總算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們沒有料到,雙方真槍真刀交手下來,勝負之分竟然比之赤手相搏更要快速得多!

坐倒在那裡的鮑貴財突然嚎淘大哭,他用力捶擊著臺板,嘶啞的叫著:“恨恨哪……恨死我我了啊!真真恨死我我了!”

宮笠皺著眉道:“還不趕快站起來,卻恨個什麼勁?”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鮑貴財臉上一片溼糊糊的鳴咽著:“我我……我打不過你……我我是真真打不過你啊!我一點法法子都沒沒有…硬就是打打不過……我用用盡了力……但但還是—一樣沒用我……我覺得出……你尚未使出你的全全部功夫……而而且你又是存存心在饒我……我恨,我我恨哪……”

宮笠道:“這有什麼可恨的?你該慶幸才是,換了個對手,只怕你就不見得如此完整了。”

哭泣著,鮑貴財硬著聲道:“就就是這樣,才真正叫人恨啊……我我又打不過你!你卻處處讓著我連……連股報仇的怨怨氣也提不起來……你你贏了我……我我更受了你的恩—…。叫叫我怎麼辦呢?叫叫我回回去如何向師師父去說?”

宮笠有些不耐的道:“好了好了,鮑貴財,你輸在我手裡並不丟人,何況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啊!你回去之後,見到你師父隨便怎麼講都行,只要是說實話;快站起來,賴在那裡哭哭啼啼的也不怕鬧笑話?”

蹭蹭挨挨的站了起來,鮑貴財抹著眼淚,沮喪的道:“今今天天我可真真是黴運噹噹頭啦……已已經眼看著到手的老老婆,就就這麼一攪便完完了…師師父說,我一一定會成事的,現現在可可好了,老老婆甭甭提了,還弄了個灰灰頭土臉……”

冷冷的,宮笠道:“鮑貴財,我早已告訴過你,你師父的話不是金科玉律,他所說的未見得僅是事實,這一次,他叫你來此應試招親,便乃大大的不智,江山代有人才出,你師父憑什麼就認定你必然可以獨佔鰲頭?他向徒弟灌輸這樣霸道思想,不是愛徒弟,是害徒弟,做人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