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和,過份張狂,遲早有受到教訓的一天,而你正該藉此失敗有所體驗才對!”
鮑貴財苦著臉道:“栽栽了這這麼大的跟斗…除除了滿滿心的窩囊外,還還能體驗驗出什什麼名堂來?”
宮笠厲聲道:“謙虛與隱斂,鮑貴財,謙虛與隱斂;另外,不要認為你運氣不好,相反的,你卻是運氣太好了,因為我給了你教訓卻仍讓你有省悟的機會,別人,恐怕就不會這般寬宏大量,而以後你更會明白,我之所以出頭挫敗你,出發點是慈悲的,善意的,這是你一生怕不易再遇到第二次的僥倖事!”
鮑貴財喃喃的道:“我我真不明白……這樣倒倒運的事,還還能說是僥僥倖?”
宮笠寒著臉道:“如果我們尚能相見,我便會告訴你此中的道理,現在,你可以走了。”
拾回拋在一邊的“月牙圈”放好,鮑貴財垂頭喪氣的走下擂臺,他步履沉重的剛走出八步,又忽然站住,回過身來,一片迷惘的道:“喂,餵你你的姓姓名呢?你你總得告告訴我你的姓姓名吧!要要是不然,我我這一回回去,師師父問問我被誰打打敗了我我都不不曉得,豈豈不是—一樁天天大的笑笑話?”
宮笠道:“你回去之後,向你師父說說我這條鞭子,就會明白是誰打敗了你,那時,你也必然會較眼前心平氣和得多。”
鮑貴財吶吶的道:“真真的?”
宮笠道:“當然!”
嘆了口氣,鮑貴財又轉回身去,在轉身的同時,猶依依不捨的向那綠衣少女投去痴痴的,深深的一瞥,然後,才拖著瞞珊的步子那樣孤獨落寞的走出了“王鼎山莊”。
躍下臺,宮笠尚未開口說什麼,黃恕言已搶上幾步,滿面堆笑:“兄臺,請,請走內廳奉茶—…。”
宮笠生硬的道:“黃莊主,招親之事不必再談。”
黃恕言忙道:“兄臺何苦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休說比武招親這樁大事業已公開舉行,有其意義和規矩,以及尊嚴所在,兄臺勇武過人,技藝超群,鰲頭高中之後自應依照約定與小女搭配,再退一步講,小女姿容不惡,也襯得上兄臺,何況還有這麼一份豐厚的嫁妝?”
笑笑,宮笠道:“黃莊主,我無意以此方式娶妻,更無意以此方式納財,令媛再是美麗,嫁妝再是豐厚,與我又有什麼相干?”
黃恕言強笑道:“兄臺,話可不是這樣說,天下之大,相信此等機緣卻是不多,而且兄臺上臺比試,績威至盛,為最後之取勝者,照今日比武招親的規矩來說,正是小女的夫婿人選,兄臺怎可拒而不受?設若如此,‘玉鼎山莊’顏面何存?我黃某人只怕也將永遠難以抬頭了?……”
宮笠正色道:“黃莊主,婚姻之事,須兩相情願,不可有一方勉強,否則,這不但不是幸福,更是彼此間的終生痛苦,莊主明人,尚請莫再逼在下。”
實在有些按奈不住了,黃恕言悻然道:“閣下既然無意接納小女,卻上臺去比什麼武?如今可好了,把一干應試者都打的打跑,嚇的嚇走,到了此刻你倒反而拿起‘矯’來?
閣F如此行為,不但是過份惡作劇,更視我黃恕言為何物?”
目光中的神色冷凜,宮笠道:“黃莊主,我就正要向你請教這個問題——一我為何上臺比武的問題了。”
黃恕言怒道:“怪事了。你自己跳上臺去比武,卻來問我原因?這,這是什麼話?簡直是荒唐透頂,你未兔過份人了……”
一旁,段威趕緊過來打圓場:“言翁,言翁,還有這位兄臺,呵呵。大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本來是一件結親家的大喜事,總不能弄得親家結不成反倒結了冤家吧?彼此有什麼心意,都可提出來打商量,犯不著紅了臉啊!來來來,屋裡請,屋裡請……”
宮笠不再多說,昂頭走向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