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恕言沉重的道:“唉,竟遇著怪人,真是大出意料……”
這時,臺上的鮑貴財重又燃起了幾分希望,他堆滿了一臉憨態可掬的笑容,低聲下氣的道:“好好朋友,謝謝,謝謝你再給了我一次機會,我我實在想不到你你覺是這這麼一個好好人,你你方才還說,說你即使再再打贏了我,也不想搶搶我的老老婆?這這話,可可是噹噹真?”
宮笠道:“當真。”
笑開了眼,鮑貴財打躬作揖的道:“這這…我我打從出出孃胎以來,也沒沒遇見過像你這這樣的大好人,你你使我……感動動得眼淚都要……要淌下來啦……”
宮笠毫無表情的道:“不必這樣感情脆弱,鮑貴財,因為當你完全知道我是如何的在幫助你以後你將更會零涕相稱謝,只是,目前卻怕你不諒解!”
連連搖頭,鮑貴財堆滿了笑容道:“怎怎麼會呢?我我不是這般不識香香臭的人……”
宮笠緩緩的道:“那麼,我就要告訴你,‘比武招親’並非我來此挫你銳氣的目的,我的用意,只是在阻止你可能獲得成功的機會,一句話說到底——一就是不許你做‘玉鼎山莊’的嬌客,不叫你娶得黃恕言的女兒!”
把斜眼珠子聚到眼角,鮑貴財愣呆呆的瞪著宮笠,又是氣憤,又是迷惑的道:“這這是什什麼意思?你,你不是說過你不不要黃……黃小姐做老婆麼?即即使你贏……贏了你你也不要?這這是你親口說說的…”
宮笠生硬的道:“不錯,我的確是這樣表示過,我就算打敗了你,也不會接受‘招親’的條件,但是,同樣的,我也不能讓你接受!”
鮑貴財突然吼叫起來:“你你簡直混帳,混混帳!你你自己不想做人人家的女女婿,又怎怎能攔著我也不讓我去做?你你可以說是變變態,對對了,變變態,是是不正正常,是是莫名其其妙!”
宮笠冷笑道:“我早講過你不會諒解的,但以後,你遲早也會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多說無益,鮑貴財亮傢伙上吧!”
狠命跺著腳,鮑貴財斜眼歪嘴的直著嗓門吼道:“你你氣死我我卜…。哦我要和你拼…。。講到底拼……得天天翻地覆。”
宮笠古井不波的道:“光是嚷嚷管不了用,鮑貴財,拿出本事試上一試才是正經!”
於是,這位“癩頭瘸子”伸手入懷,當他的那隻手再出現的時候,業已握著一樣奇怪的物件——那是一件半彎月形的尺長寸寬的物體,還用裁製成同形的熟牛皮做了套子套在上面,在半彎月牙的正下另突出一隻嵌連著的鐵捏把,只見他手拈套鞘,用力一扯,套鞘一去,立時藍芒汪汪,閃耀人眼,那是一隻,一對併合在一起的“月牙圈”!
鮑貴財兩手一搓,“月牙圈”已經分開,每手各握一柄,這一對“月牙圈”在他雙手的緊握中,越發顯得刃鋒森寒,驚人心膽,尤其牙圈的藍光閃爍,隱隱流燦,更憑添了一股冷酷怖慄的氣息。
宮笠注目凝視,低沉的道:“很管用的一對傢伙,鮑貴財,可是你師父給你挑揀的兵器?”
歪斜的朝天鼻界頭有些泛紅,鮑貴財賭氣道:“不不用你管!”
宮笠不以為忤的道:“看樣子,你在這對玩意上也頗浸淫了一段日子了……”
鮑貴財氣吁吁的道:“我我……我不告訴你,你想套套出我我的兵器竅門來?哼哼,休休想!”
宮笠一笑道:“這一次,是誰先出手?”
急急的,鮑貴財道:“我我,噹噹然是我,你…你不能老老是先出出手!”
宮笠頷首道:“請。”
鮑貴財的身法快若石火,一閃之下,迴旋飛流的月牙興暈已經合湧向前,而當這炫目的光彩甫始出現,他的影子暴轉,已來到宮笠身後,並留猛落。
宮笠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