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地怎麼會上吊自殺,一定是你們這些個邪魔!”
雨來冷哼一聲:“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們師伯私底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被人吊死了唄。”
“就是,你們有什麼證據認定我們就是兇手!”
這時光明派掌門人開口了:“姚進師弟是昨晚死的,這裡在場的各位都同住一個院子,有不在場的證據,只有你們相思門住在山莊的後院,無人得見。”
“哦,原來這就是連大美人的安排?”
屋頂上傳來一陣輕笑,所有人抬頭,只見一身粉紅羅衫的雲初君翹著二郎腿倚靠在房樑上。
“讓邪戰大叔他們單獨住在後院,原來這就是你們正派中人打算嫁禍的計謀?”雲初君從樑上一躍而下,與邪戰並肩而立,明眸帶笑地望著坐在上座的連無赫,“連無赫,想不到你這麼卑鄙無恥。”虧她還掏了一顆熱乎乎的心同情他,可憐他。
連無赫遠遠地、隱忍地看著她,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道:“雲姑娘,在下從來都不是一個無恥卑鄙之徒,討伐相思門,在下一定會堂堂正正地下戰書。”
他心裡有些不爽,見不得雲初君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他,“此事,在下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他轉頭對光明派掌門道,“楊掌門,此事還需查明,我會給光明派一個交代。”
得了連無赫的保證,光明派才稍稍平息了那麼一點怒氣。
從頭到尾始終沒有說一個字的邪戰,終於也開了口:“連盟主,此人好死不死,怎麼不挑個好時辰死,非得挑這個時候吊脖子,我覺得此事甚為蹊蹺,恐怕並非嫁禍那麼簡單。”
少林寺方丈朗聲道:“施主的話是否說得有些過了?”
邪戰唇角噙笑:“事實如此。他要是趕在論武大會之前就吊脖子,哪來那麼多麻煩。”
光明派弟子立刻跳了腳,唰唰唰都亮了劍,暴怒:“魔頭!邪魔!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師伯,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師弟,彆氣。我們一定要記住這個大魔頭的賤嘴和賤臉!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十年後,我們一起捅死他!”
邪戰彎了唇,不氣不惱,拉了雲初君的手就走。
“君兒,我們走。”
光明派的弟子還在陰陽怪氣怒火滔天地罵個不停,把邪戰的祖宗十八代來回統統罵了個遍,就連他身邊的四大弟子都沒放過,邪戰幾人自顧走出了議事廳,全當做沒聽見。
連無赫一動不動地站著,望著兩人交握的手,神色越發冷。
搞定她,他不等
邪戰牽著雲初君的手,往山莊的後院走。轉了兩個廊道口,穿過兩個院子後,他手心漸漸出汗,有些竊喜,胸口的心肝撲通撲通直跳。
小君君的手軟膩得像白雲,邪戰手緊了緊,捨不得鬆開。
春天的陽光格外得明媚,花兒爭相舒展筋骨,吹進廊下的微風拂過兩人相握的手,飄起兩人的頭髮……此情此景,十分適合情人互訴衷情,風花雪月。
邪戰側著臉,出神地看著雲初君,情不自禁湊近臉頰……
“尊主,他們明擺著想要嫁禍給我們,為什麼不讓我們好好揍一頓他們!”風去快步跟上來,很不識相地打斷邪戰的旖念,“他們太卑鄙,太無恥,太小人,太狠毒了!我們邪教做人也是有原則的!”
邪戰立刻直了身子,回頭遞了一記笑容,四個人的心跟著抖了抖。
尊主似乎心情不好了……果然是被氣到了。
雲初君歪過頭:“既然是嫁禍,或許還有人會死,我們還是稍安勿躁,省點力氣吧。”
邪戰點頭:“君兒說得對,先等等吧,再死上幾個人,或許就能知道誰是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