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十分的、很失望。
雲初君十分滿足地放開了他,兩眼笑得眯成了彎彎月,完全沒有注意到邪戰沉暗的眼神,以及臉上滿滿的失望。
邪戰長長吐出了一口氣,滿腔的情。欲漸漸溢滿,點了火卻不滅,真的很令人抓狂啊!
……真想一把摟過佳人抱在懷裡,狠狠地吻。可是還沒到時候,還沒確定小君君的心意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大叔?你的手好燙!”迅速穿好衣服的雲初君跳下床,觸及他的手時嚇了一跳,“難道昨晚凍著了?大叔,對……對不起。”雲初君頓覺愧疚,心急之下從他的手,摸上了他的身,接著又摸上了他的臉,最後伸手直接摸進了他的衣襟裡試探溫度,手指像蛇一樣靈活。
邪戰身子一僵,說不出話,只是搖頭。
……忍受非人的折磨,是世上最討厭的。但,不可以……不可以!剩下的他要留著以後再做……
眼看著衣襟裡的那雙手快摸到腰部的時候,門外忽然一陣敲門聲,是雨來的聲音,很曖昧。
“……尊主,你們……完事沒?連無赫的人來報,劍人山莊好像出大事了。”
邪戰立刻抓緊衣領,慌慌張張地逃了,手僵在半空的雲初君愣上一愣,歪了歪頭,奇怪,也跟著出門,剛跨出門檻就接收到四道曖昧複雜的目光。
雨來看她許久,第一句話就問:“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雲初君點點頭,神情相當愉悅:“好啊,好得狠。”接著微攏了眉毛,表情憂慮,“可是,邪戰大叔似乎不大好,難道昨晚得了風寒?”
亦生慢吞吞道:“小姐,可能尊主年紀大了點,一下子受不了這麼……強大的刺激,身子承受不住了吧。這次回去,小姐可以讓人弄點什麼虎鞭之類的給尊主補補。”
雲初君莫名,“這個和得風寒有什麼關係?”
靳曜涼涼道:“尊主身子骨太虛了。”
雨來嘿笑建議:“其實這和方式有很大的關係。屬下覺得你們兩個都應該好好學習一下夫妻相處之道,嘿……呵,小姐,夫妻之道是一個技術活,需要長期磨練……”
雲初君神情有些古怪,終於聽明白了,氣得幾乎要跳起來:“你們!我和大叔什麼都沒有!”
四個人立刻閉嘴,很識趣,不再說話,呆呆望著雲初君羞憤走遠的背影。
……這年頭的老男人怎麼那麼蠢,可是也不能蠢到這種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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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門一行人到達劍人山莊議事廳的時候,廳裡已經站滿了烏壓壓的一片頭殼,邪戰幾人剛進門,各門各派個個神情憤怒凝重地瞪向他們。
大廳中央躺了一具屍體,脖子上勒出了一條印痕,雙眼翻白,面部青紫,一看那副扭曲的死樣就知此人把自己吊死在了劍人山莊某棵老樹上或者房樑上。
雨來不禁沉痛嘆氣:“如此作踐自己,有什麼好想不開的,最近幾年正派中人死亡率那麼高,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邪魔!別裝模作樣了!”光明派其中一名弟子淚流滿面,手指著邪戰幾個人,厲聲,“師伯一生光明磊落,從不幹偷雞摸狗之事,你們喪心病狂喪盡天良慘無人道,為什麼要殺了我師伯!我要和你們拼了!拼了!”
語罷,那弟子操劍就想衝上來砍人,被光明派掌門楊風乾一把按住肩,遞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邪戰冷哼了一聲,也不惱,只若無其事地微笑,如同拂過花枝的春風。
四大弟子卻怒了,就算是邪教,做人也有原則的。
亦生怒瞪:“分明是他自己吊死的,幹我們什麼事?”
光明派弟子繃著臉,個個都捏緊了劍柄,隨時準備衝上去討口氣:“師伯為人一向開朗,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