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熱心礙著你啦?”塵多海瞪著冷花兒。
冷花兒面露難色,想反駁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樓無樓早已察覺箇中深意,見冷花兒糾纏,悠悠笑道,“老酒鬼,我們是來飲酒的,你這麼多話幹什麼?”
“關你屁事!”冷花兒正好無處發洩,瞪著樓無樓道,“有本事你告訴我?”
塵多海猛地笑了起來,撲在桌上,一面道,“笑死我了!”
笑了一陣,塵多海坐正拱手道,“還是樓大哥和川大哥有意思,來喝酒就喝酒,不像某些人…廢話一籮筐,哎!好好學著點人家!”
“學他?”冷花兒指著樓無樓,“野丫頭,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嘖嘖嘖!”
冷花兒乜斜著眼連連咋舌搖頭。
“嘖你個頭!”冷花兒咂吧著嘴,一臉討打模樣,惹到了塵多海。
“他賭酒耍賴。”冷花兒指著樓無樓,又強調一聲,“真的!”
塵多海不屑,“喝不過人家就說人家耍賴,果然不要臉!”
“我喝不過他?”冷花兒纏著樓無樓不放了,“樓木匠你自己說,自己說,你有沒有耍賴?”
樓無樓笑著,卻不跟冷花兒搭話,轉過來跟塵多海道,“我第一次跟老酒鬼斗酒確實戲弄了他,多海姑娘要為他打抱不平麼?”
“我才不!”塵多海沒料到冷花兒沒說假話,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又笑道,“樓大哥若真跟他拼命,能拼過他麼?”
塵多海要的是“能”,樓無樓卻笑道,“拼不過。”
塵多海哀嘆一聲,轉向冷花兒道,“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
“怎樣,要一較高下?”
冷花兒輕視不已。
塵多海一拍桌子,騰地立起,卷著袖子喊道,“有種的不犯慫,來啊!”
兩人即由樓無樓和川江夜作證,拼了起來。
塵多海畢竟心事掛懷,怎敵得住冷花兒,直醉得稀裡糊塗;冷花兒平生初遇女酒神,也是腳步踉蹌。
樓無樓和川江夜則談笑依舊。
川江夜驚於塵多海酒量,嘆道,“多海姑娘酒量竟如此驚人,若無心事,老酒鬼恐怕也要倒下。”
樓無樓甘拜下風,“平生未見,世所罕有。佩服佩服。”
塵多海趴在桌上,醉糊糊道,“哎,遲到,遲到,為什麼遲到了?真不好玩,老酒鬼又來欺負人。”
冷花兒像是聽到了,應道,“我堂堂八八八尺,呃,男兒,是欺負人的的麼?”
樓無樓和川江夜在一旁斟酌,另有妙理。
。。。
 ;。。。 ; ;
037章 【望海聽潮聲】
是夜涼月如眉,照見人如畫,更照著一片幽濛濛大海。
塵多海白日雖醉得迷糊,畢竟不是因為不勝酒力,晚宴上依舊生龍活虎。冷花兒自也不在話下。
有琴生準備了酒水和瓜果點心,卻沒有主食,更沒有桌席。
“今晚宴聚,各位坐或是不坐,站或是不站,在此或彼,隨興所至。”
如此別開生面的宴會,正合風流之意,似會稽山陰之會,少長不論,環流而坐。只是這裡的十個人,卻是分散在觀琴樓上,望海聽潮。
塵多海既要了皇甫飛卿,月靈風孤獨一人,看著冷花兒,突然想起在法值閣的際遇,便拉來冷花兒興師問罪。
“呵,老酒鬼,不料我果真是自作聰明——活受罪了。”
月靈風拐著彎子笑道。
冷花兒看了看遠處的卿多二人,笑道,“老臭蟲,你才知道啊?”
月靈風繼續半掩著笑道,“是啊,你看似大大咧咧藏不住話,卻也是東藏西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