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是去了法值閣,竟不知道你還有個大師兄。”
月靈風突來揶揄,冷花兒猛地收起笑容,猶有藏掖道,“你見到大師兄了?”
“是你的大師兄!”月靈風本是笑著,眼中卻倏然閃過一絲憂傷,即又掩飾過去,背起手笑道,“莫要再瞞了,說吧,為何不去見他?”
“唉!”冷花兒一聲長嘆,“我離開法值閣九年有餘,期間我只在六年前見過大師兄一次。當年壯志,如今落魄,”冷花兒說到這頓了一下,繼又嘿嘿笑道,“沒臉見大師兄了啊。”
“那是要褚師兄親自來找你,你才好意思咯?”月靈風不客氣道。
“當然不是!”冷花兒一臉正經,月靈風卻不以為然。冷花兒當即似受了打擊,壯懷激烈,舉起右手道,“我明天就去見大師兄!”
“樂見其成。”月靈風拍手笑道,“褚師兄雖沒有跟我多言,但我看得出來他做不了師弟。”
“那當然,”冷花兒朗聲道,“大師兄就算站在這裡,也做不了師弟!”
月靈風略略一笑,卻難掩憂鬱。
“哎,老臭蟲,你好像不服呀!”冷花兒推了推月靈風,月靈風從夢中驚醒,木然地又笑了笑。
“我服——”月靈風向冷花兒作了個揖,拉長嗓音道。
“今日聞洛大哥簫曲,有凝雲泣石之音,無幻日後排出餘閒,想向洛大哥討教一二,不知洛大哥願意不願意賜教?”
塵無幻琴藝超凡,卻對洛白衣的簫音情有獨鍾。
洛白衣淡淡一笑道,“謬讚了,若是無幻姑娘要切磋,可來渺孤峰找我。”
塵無幻應道,“好,那便約定了。”
有琴生加入,卻是跟立在一旁的洛無心道,“洛姑娘,在下有一事不明。”
洛無心微微笑道,“不知有琴兄有何見教?”
有琴生點點頭道,“我聽聞靈飆門洛飛仙與靈飆三公子三人交情深厚,但我兩次遇見洛姑娘,都只有三公子相伴。若能緣見大公子和二公子,有琴當引為畢生之幸。”
洛白衣不知為何竟緊張起來。
洛無心反而大方,微微笑道,“兩位師兄近來無暇,未能前來一會,已將此引為平生一大憾事。若是抓得餘閒,兩位師兄必定是要來一睹有琴兄風采的,到時候由我向有琴兄引薦,不知有琴兄意下如何?”
有琴生精神道,“那我要日日沐浴更衣,厚禮以待了,哈哈哈。”
“有琴兄說笑了。”洛無心做了個揖,忽又笑道,“噢?難道有琴兄此前並非日日沐浴的麼?”
塵無幻插話道,“他曾有三月不沐的記錄。”
“果然?”
“果然。”
“如此一來,有琴兄豈不成了有蝨兄?”
四人猛都笑了起來。
洛白衣又道,“定會有相會之日。”
有琴生跟塵無幻不久離開,又留洛白衣和洛無心獨處一處,幽幽不語。
“你放心。”洛無心想靠在洛白衣身上,卻是不能,也不知道為何會用“你放心”這三字安慰洛白衣,又笑道,“有琴兄仰慕兩位師兄,說明我們意氣相投,再好不過。”
洛白衣柔情在懷,卻不表露,幽幽道,“無心你看,此處海面平靜,卻猶有潮聲,而此海潮聲,能洗去塵垢。”
“謝謝你。”
兩人相視而笑,旋又轉頭望向大海,靜觀海月,平聽潮聲。
塵多海與皇甫飛卿嬉鬧一陣,忽已跑到月靈風和冷花兒跟前。
“你們兩個嘰嘰咕咕的說些什麼呢?”塵多海滿臉邪氣道,“兩個大男人在這裡拉拉扯扯,是怎麼個意思?”
冷花兒指著另一處的樓無樓和川江夜道,“嘿,野丫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