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執行仿冒宮刑,對滿身傷痕和蕭姐姐也算有了個交代。
“赫連靖鴻……”藉著城主大人不與重傷員計較的大好時機,女流氓在堅實胸膛上下左右摸了個遍,末了偷偷伸進對開的衣領揪來揪去,沒多一會兒功夫就把乾淨整潔的底衫弄得皺皺巴巴。
值得大加表揚的是,赫連靖鴻居然好脾氣地沒有不耐煩也沒有再來兩個爆慄,似乎對這種沒什麼實質性的侵犯早已習慣。
跟在風笑離導遊國師身後的涼城城主目不斜視,聲音沉穩,滿懷對受傷部下的愛惜之意。
“閉嘴。”
“哦。”女流氓難得乖巧,廢話與手上動作一齊停下。
溫順得像只貓。
過了片刻赫連靖鴻才猛然反應過來情況不對,低下頭,懷抱一緊:“沐冉?”
沒有回應。
潮溼紗衣滴落的血跡,已經將涼城城主墨色衣裳染紅。(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五章 所有物宣告
臨景宮整體風格低調樸實,但畢竟是皇子居住之地,從門窗到桌椅再到花盆尿壺無一不是高檔名貴貨,按理說都應該牢固堅實。
但就這麼牢固堅實的房門依然被無情蹂躪,從門框上被踹飛不說,還悲慘地斷為兩截。
林清臣倒吸涼氣。
不就是女流氓昏過去了嗎,至於這麼大火氣?不過能一腳把硬杉木門踹成兩半……林清臣打了個寒戰,幸好在天壽宮及時被六皇子攔下沒有繼續刺激藍沐冉,不然可能斷成兩半的就是他了。
在天壽宮時藍沐冉還東插一句西頂一嘴鬧得歡騰,誰想剛出宮門沒幾步就不吱聲不吱氣的昏死過去,涼城那位眼睛長頭頂上的赫連城主臉色比石墨還黑,匆匆趕到臨景宮藍沐冉所住顏華閣後隨便一抬腳,嘭,門飛了。
藍沐冉這是昏著呢,要不必然得吐槽一句,她家城主大人毀門有癮,以前就屢次在夜裡踹破她房門趁黑摸入。
“讓開。”靜玉才不管黑著臉堵在床前的是誰,順手一扒拉,撥開空間坐到床邊伸手探脈。
大淵皇宮每晚都有值夜太醫一名,今晚當值的太醫被一身血汙的女流氓嗚嗷一吼幾乎嚇破了膽,直到宮變平息後尚未緩過來,一直坐在天壽宮角落裡一邊拍胸脯嗚呼哀哉一邊抹眼淚。宮裡正亂著,雖說早有小太監奉命去外面請其他太醫,但偌大皇宮路途不近,用赫連靖揚的話說等太醫來小隨侍屍首都涼透了。
無可奈何,玄竹館副館主、子虛宮專屬大夫,極不情願在外診病的靜玉只能臭著臉頂上。
“……都圍在這裡幹什麼?”微冷鳳目一斜。診病時說一不二的臨時大夫滿臉煩倦,“需要褪衣檢查,出去。”
咳,古代確實保守,但大夫這職業必須是個例外,畢竟這裡是大淵皇宮,沒有韓香粉那樣出類拔萃的女性懸壺濟世者。
至於脫去外衣檢查傷勢赫連靖鴻自是不願,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眼看藍沐冉小臉慘白得跟紙一樣。閉起的眼睛許久未有動靜,與其讓陌生的太醫來診治倒不如讓自家弟弟上——再說也不是第一次了,當年把藍沐冉當成男人時都是靜玉在治療,不差這一次。
想辦法把韓香粉留在涼城,必須。
走神的瞬息,眉眼間七分相像的玄竹館館主手一抬,嗖。冰涼小銀針紮在赫連靖鴻手背。
“幹什麼?”疼倒不疼,被莫名其妙扎針總要皺起眉頭詢問一下。
靜玉乾脆利落:“外面等著去。”
“……都出去。”
“你也出去。”
挺拔身影紋絲未動,沉吟片刻,拔下針隨手扎到另一位弟弟手背上:“靖揚,帶他們外面等著。”
這意思,城主大人是不肯跟屬下們同等待遇到外邊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