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玉好整以暇坐在床邊。膝上一包銀針擺弄來擺弄去就是不肯下手治療,沒人看得見的笑意流連唇角還偏要故作冷漠:“女患診察,大男人在這裡算什麼意思?城主也是男人,按理當迴避才是。”
“什麼時候了還胡鬧!”赫連靖鴻沒心情解釋自己有多著急,眉間冷酷早被擔憂取代,說起話來也冷硬許多,“她的性子你不是不知,誰知道還有多重的傷一直忍著?”
“她傷重還是輕與我何干?我只問你。憑什麼你可以留下?就因為是城主?”
見赫連靖鴻動怒,靜玉也冷了語氣直視對峙,氣勢全不輸於兄長。都說玄竹館館主極難相處,原因就在於靜玉性格古怪脾氣倔強,他不願做的事就算赫連靖鴻也強求不得。看這架勢分明要抗爭到底。
赫連靖鴻深深吸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