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小離轉過身來,嘲弄的看了他一眼,“是嗎?”此刻她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瞭然,“只怕是有人給你做了間諜我還不知情罷了。”這屋子裡除了那個女大不中留的小丫頭,安小離還真想不出有誰能這麼不求回報的做幫兇,可惜丫丫自從上次婚禮上的事之後就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所以寧願呆在外公外婆家也不願意回來,安小離不是個喜歡強求的人,也就隨她去了。
“你今天不對勁啊,怎麼了?”駱寧故作輕鬆一個擁抱把她摟在懷裡,語氣親暱,可安小離今天愣是不吃這一套了,仍是冷冷的沒有反應。饒是他再怎麼沒皮沒臉,此刻也不禁有些氣急敗壞,“安小離,你故意找不自在呢?”
“你見過女人。”
駱寧想了半天才明白她是指什麼,戲謔的說,“你該不會是吃醋吧?姑奶奶,我每天見的女人那麼多,幾乎每一個都比你漂亮幾百倍,你這麼個吃醋法,豈不是要活活酸死?”話雖這麼說,駱寧的虛榮心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沒想要冷血動物安小離竟然也會吃醋。
可安小離明顯不是那麼回事,她推開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後,說:“為什麼不告訴我?別跟我說你以前沒見過容夏,我可記得你當時知道她是我一個宿舍的之後還嚷嚷著要我幫忙牽線追她呢。”這話不假,容夏當年在A大可真的是一個風雲人物,如果說魏央的傳媒大學美女如雲,那A大能出來一個容夏可也真的是毫不遜色了。雖說A大不是那種所謂的醜女遍地的恐龍園,但在僧多粥少的建築系,女生長得清秀都少,更何況還是容夏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女生呢,入校不到三個星期,她的名字就從建築系打出去、走向國際了!駱寧見過容夏之後就說,如果魏央是一卷顯山露水的水墨畫,那麼容夏就是一幅濃墨重彩的水彩,她甚至不需要什麼過多的語言動作就能做到極致嫵媚妖嬈。倘若不是走了歪路,安小離想,容夏的一生絕對是她們幾個人當中最卓爾不凡的!因為她是安小離見過的眼睛裡最有野心的女子!
“不是我不肯說,”駱寧嘆氣道,“她現在是委先生的人。”
“北棠委?”
駱寧點點頭。安小離撥出了一口氣,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她瘋了。北棠家不可能會容納一個坐過牢的女主人,更何況是北棠委!”
駱寧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放鬆一點,“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多管閒事的嗎?這件事你也不用管,我今天只是去找委先生,告訴他駱氏這裡的情況,他不像我們這些凡人,最快能見到他的只有容夏。對了,她現在是錦瑟的新老闆。”
“公司的事那麼複雜?是衝著北棠家來的?”
駱寧沉重的點了點頭,安小離明白她不該再多問了她悶聲道,“駱寧,我以前一直以為是你連累了我,現在才發現或許是我拖累了你。”
他笑了笑,撫摸著她的長髮,“不談這個,過幾天我們應該把丫丫接回來了,省得你老一個人在這裡胡思亂想。”
她說
“所以說,龍蝦現在是跟北棠委在一起?!我kao!”南調一口氣似乎上不來了,氣得直摸胸口,“cao他大爺的,北棠委有老婆的好不好,丫想幹什麼呀!我妹!”
“也許也許那個北棠先生是真的愛容夏的呢。”官優優小聲的說了一句,其實她並不知道她們口中的北棠委是誰,只是感覺往日波瀾不驚的安小離在提到這個名字時都不禁蹙了一下眉。
南調立刻拍桌而起,唾沫星子都快濺到官優優臉上了:“你知道個屁!你知道北棠委是什麼人嘛,你知道北棠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嘛,就連北棠委的老婆都不是一般人,她現在敢挖人牆角,丫哪天在小黑巷子裡被人砍了丫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師傅,來盤酸辣土豆絲,不要放土豆!”
安小離一看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