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不過來的樣子,扶了扶額頭,“不好意思,她口誤,不要放洋蔥。”她和官優優一人一邊趕緊拉南調坐下,“你再激動有什麼用,我早說過了,她容夏選擇的路咱們誰都改變不了,她比誰都知道她自己要的是什麼!”
“安小離,你丫就是一冷血動物。”南調冷冷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
安小離也不反駁,自嘲道,“我從不否認這一點,當初我都能作為證人指控她,今天又怎麼可能義無反顧的去幫她跳出這個火坑呢,更可況,”她笑了笑,“容夏並不覺得這是一個火坑。”
“我不信!”這次一躍而起的是官優優,她很少這麼大聲說話,一時間驚到了在場的另外兩個人。她記憶裡的容夏雖然漂亮但絕對不是個不顧自尊破壞別人家庭的人,她不信!
“喂,官優優,你去哪兒你妹的,你丫瘋了吧跑什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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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優優一直是個人生簡單的人,不早戀、不背後說人壞話、認真讀書、努力工作。就算是離了婚,她也每晚11點之前回去自己的小出租屋睡覺,所以對於錦瑟,她並不是很熟。只是面前一個如此光彩琉璃的地方,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容夏能擁有的。白天的錦瑟雖然沒有黑夜裡那麼流光溢彩,但平凡如官優優也明白,能在市中心立足的娛樂城,恐怕光有錢有勢是不夠的。
“你們老闆在嗎?”她猶豫了好久,逮著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和氣的女服務生問道。
那女生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不到,一聽她要找老闆,扁了扁嘴,“你來的不巧,昨晚有個客人鬧事,我們老闆這會兒剛去睡覺,你晚上再來吧,她都是晝伏夜出的。”說完,她笑嘻嘻的捂捂嘴便走到一旁忙去了。官優優心想自己來的真不巧,怏怏的正準備打道回府呢,一個慵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蘇蘇,我這頭疼得厲害,快幫我找瓶酒來。”
容夏此時睡眼惺忪,根本沒有注意到官優優的存在,徑直走到吧檯最近的一個位置坐下,半趴著作半死不活狀。她一頭蓬鬆的捲髮估計因為小睡的緣故顯得有些凌亂,下樓的匆忙所以身上只穿著一件剛剛遮住臀部的白色襯衣,兩條白皙的腿筆直而又修長,半眯著眼慵懶的伏在吧檯上的側影曲線完美,遠遠的看都覺得她充滿著致命的吸引力。可是這一切在官優優的眼裡卻只成了痛心和失望。她走到容夏面前,目光復雜,五味俱參。過了小一會兒,頭痛欲裂的容夏才發現了面前多了的這道陰影,“蘇蘇,酒拿來了也不出聲,裝神弄鬼的。”她抬起頭,眼神從懶散漸漸轉為錯愕,“優優”
而另一邊剛剛調好酒的蘇蘇也感覺到這兩人周圍的氣場有些不對,吐了吐舌頭,安安靜靜的放下酒杯就跑了。周圍的一切都恍若無物,相對無言的兩個人就好像還是曾經年少無知,擠在一張小床上說著悄悄話的少女。可是哪怕此刻再怎麼美幻、再怎麼唏噓,變了的東西終究還是變了,不是力挽狂瀾就能夠挽回的,也不是怯懦逃避就能夠避免的。容夏懶懶的從高腳椅上起身,她個子以前就是宿舍裡最高的,這會兒就算穿著拖鞋站在踩著高跟的官優優面前都高出了小半個頭。她笑得雲淡風輕,似乎沒有多少好友重逢的喜悅,“優優,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