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笨的人,只要聽說這一回事,必然就會一看究竟。”
隨即帶了一百人悄然淹沒在夜色之中,其餘的人坐在地上休息,馮三保對著武雲迪說道,“侯爺,今日這一戰你主持罷,警察署的兵力都歸你調遣,你聽我說,不是我謙虛,畢竟我是沒經歷過戰場的,到時候誤了事就不好了。”
武雲迪點點頭,“就聽岳父大人的。”
過了半盞茶時分,江忠源氣喘吁吁的騎著馬帶著兩個親隨來到了這裡,他剛剛下馬,沒見到別人,也不管馮三保單膝跪地請安,就直著嗓子喊道,“武雲迪,你要作甚,造反嗎!”
“造反的是園子裡頭的賊人,”武雲迪坐在馬紮上合著眼養精蓄銳,也不起身,淡然開口,“不是武某,武某乃是天子忠臣,絕不會做叛逆之事,仲華兄可是和你講過了?我這裡有太后的密詔!”
“榮祿說過,我卻是不信,故此前來查驗。”江忠源擦了擦臉上的冷汗,“你們可別中了小人的奸計!”
武雲迪從胸前拿了一塊青布出來,丟給江忠源,江忠源連忙接住,瞪了武雲迪一眼,攤開一看,“這是同道堂之章?”他疑惑的問道。
“印璽這幾年不用,不過你在兵部幹了這麼多年,是不是母后皇太后的親筆,總是看的出來吧?”武雲迪說道。
“我入京為兵部尚書,垂簾聽政都是用的同道堂,我看的清,”江忠源惱怒的說道,“只是太后如今在什麼地方?我問榮祿,他不肯說,說只是自己會去護駕,叫我來此地見你。”
“榮祿去接駕了?”武雲迪皺著眉,“他怎麼這麼倔!”
“現在不是說這個東西的時候,如今這時候咱們應該先解決叛賊!”武雲迪慢慢的站了起來,雙手緊了緊胸前的牛皮繩,“只要解決了圓明園之中的亂黨,太后自然能露面,這也是太后給咱們的任務!江尚書,你意下如何?”
江忠源跪了下來,捧起那塊青布,“臣奉太后之旨,絕無二心。”
“如此甚好,”武雲迪接過了那塊青布,“有衣帶詔在此,想必八旗護軍營沒什麼二話可說的,只是若是你江大尚書出面,萬事又是好說些,好了,不用廢話了,”江忠源還準備說什麼,被武雲迪一句話堵了回去,“馬上去大宮門,我可不想在外頭耽誤太久的時間!”
圓明園外燈火輝煌,守門的人心不在焉,晚間的天氣有些冷,這些人心神不屬,也越發懶怠了起來,突然有哨子急切的吹了起來,“嗚嗚嗚!”
守門的侍衛突然警惕起來,“怎麼回事?”
半里之外越來越多的火把出現在了守門侍衛的眼前,守宮門的侍衛們一聲喊,大家都把武器拿了出來,“什麼人!”
“是本官!”火把之中出現了江忠源,只見他坐在馬上,慢慢的踱步上前,神情肅穆的掃視眾人,“八旗護軍營守門的都統將軍何在?”
“下官德奎拜見部堂大人,”宮門側出現了一位肥肥胖胖的將領,他身後一個小兵迅速的轉身離去,只見他散漫的朝著江忠源拱手,“敢問大人漏夜帶著這些人來圓明園做什麼?是要造反嗎?”
“本官受母后皇太后懿旨,特來護駕!”江忠源對著德奎說道。
“母后皇太后已經賓天,我不知道大人您的懿旨是從何而來的,我收到的命令是沒有用印的詔書,宮門不可開,”德奎聽到母后皇太后五個字原本是心裡一驚,卻又馬上鎮定了下來,“大人還是請回吧,明日我會上摺子彈劾大人的。”
“你說母后皇太后已經賓天了?”江忠源肅然說道
“遺詔已經明發天下,”德奎說道,“這還要問嗎?”
“那我要是說母后皇太后還沒死,”江忠源看著眾人,“你們信嗎?”
守門的侍衛一陣騷動,他們面對著不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