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前來的時候還未有騷動不安的震動,卻被江忠源的一言而攪動的不安了。
“江大人!”德奎喝道,“死者為大,不可胡言!”
“你德奎忠於職守,我是知道的,所以遺詔一下,你就遵守了,只是這遺詔,”江忠源喝道,“乃是亂臣賊子所為,昨夜亂賊偷入圓明園,企圖加害母后皇太后,所幸忠臣義士將母后皇太后送出園外,這才倖免於難,現有衣帶詔在此,乃是母后皇太后親筆,上頭有同道堂印璽!”江忠源拿出了那塊青布,人群之中大譁,“還不速速將宮門開啟,讓我等入內勤王!”
江忠源將那青布舉起,眾人的眼神都凝聚到了這塊青布上,德奎十分震驚,“這……下官要先報備園中!”
“德奎,你不要自誤!”江忠源喝道,“我知道你的本分,絕不是亂黨一流,不然也不會在園子外頭守著,我有懿旨,母后皇太后還在,那些叛賊就算有十萬個心思,也必然成功不了,你若是知道這點就該識時務,速速開啟城門,不然你以為我這身後的義軍都是空口白牙騙來的嗎!”
德奎終於被說動了,他咬著牙,“尊懿旨,把門開啟!”(未完待續。)
四十三、冷月無聲(三)
硃紅色的宮門被慢慢的開啟,舉著火把的警察們迅速的進了大宮門,帶著圍兜的武雲迪騎著馬慢慢踱步到了德奎的跟前,放下了圍兜,“德奎,你做的不錯。”
“武大帥!”
“是武侯爺!”
“給大帥請安!”
不少人連忙跪下請安問好,幾個人原本還十分惶恐,見到了武雲迪,頓時放下心來,這位戰神,可是母后皇太后最寵愛的嫡系!他站在這裡,自然就是代表了母后皇太后的意思!大家頓時安定了下來,德奎也不例外,他打著千苦笑說道,“您老人家在這裡,只要露面說一句就是,我沒有敢不遵的,還要江尚書說什麼?”
“自然要說,江忠源拿著懿旨出現,說明你們是忠於母后皇太后的,而不是看在我自己個的面子上開門的,這兩者之間,天壤之別,你不會不明白,”武雲迪慢慢說道,“看在我面子上,若是沒懿旨,我就是亂臣賊子,有懿旨,你們就是撥亂反正的大功臣。”
“可這訊息這會子大約是傳進園子裡了,”德奎苦笑,“屬下也沒法子都控制住所有人。”
“沒關係,傳進去就傳進去,”武雲迪慢悠悠得說道,一臉殺氣,“我巴不得他們都知道,平叛的大軍到了,決一死戰,總比讓他們溜走才好。德奎,我交代你一件事。”
“請大帥吩咐。”德奎響亮的說道。
“守住園子,任何人都不許出入,除非是我和江尚書的命令,”武雲迪下了馬,“我要看看,這些亂黨,有幾根骨頭能夠我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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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廢物!”睿親王在勤政殿的偏殿大聲咆哮,“居然連一個懷孕的女流都搜不出來!”他對著豫親王氣喘吁吁,“三哥,叫他們去找瑛貴妃那個賤婢,他們找了這麼一整日,居然什麼都找不到!”
“嚴刑拷打過瑛貴妃宮裡頭的奴婢了嗎?”豫親王坐在炕上,慢悠悠的說道。
“都問過了,只是說那一日夜間,雲貴太妃和瑛貴妃兩個人聽到園子裡有了變故,所以就換了輕便衣裳出門而去了,卻不知道去了那裡。”稟告的人如是說道。
“那也就是和葉赫那拉氏一般逃出去了。”豫親王說道,“真是一丘之貉,行事舉動都是如此的卑鄙,罷了,五弟,不用急,我們派了人出去,這兩三日之間,總是能找得到的。”
“可這瑛貴妃不除,她肚子裡頭的總是禍害,”睿親王擔憂的說道,他不免有些戰戰兢兢,“圓明園偏偏又這麼大,宮殿比紫禁城還要多,園子裡的太監宮女都是別人的人,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