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面的動靜,翟仲亨圈住她的腰把她硬拖離了房間到了陽臺,隻手關上陽臺的門,單謹舒咬了他的手臂掙開他的手後,爬著陽臺就要跳下去,翟仲亨箭步上前把他扛到了肩上,一巴拍向她的屁股:“你瘋了嗎?!單謹舒!”
“我是瘋了,我被你們逼瘋了!你們究竟還瞞著我什麼?你也是為了什麼圖嗎?!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才要這樣給你們玩弄?!”哭啞的聲音說到最後已經說不全話,激動過頭,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幾乎快呼吸不過來地輕喘著,手腳無力地下垂著。
翟仲亨把她放下來圈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放心吧,很快就會結束。”
單謹舒驟時頓住,難道他也——
“什麼意思?”她抑制著情緒輕聲問。
“你的圖,我有辦法給你消掉,沒了圖,不會再有人找上你。”
“你知道圖?那你當初讓我——天,我竟然自以為是地過了那麼多年,你竟然是為了圖才跟我——”她睜大眼睛,忘了哭泣,抱著頭不敢相信自己喜歡的人竟然都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
“謹舒!我——”她大受打擊的的樣子讓他感到不妙,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漸漸地遠離他一樣讓他不安。
她怔怔地退出他的懷抱,抱著頭空洞地望著他,翟仲亨拉住她,卻讓她揮開。
“不要碰我……你們都讓我覺得噁心。”
搖著頭,單謹舒拉開了陽臺的門,踉蹌地走出了陽臺,再次出現在門口的弗恩迎了上來,一臉神傷的翟仲亨看著她倒在弗恩的懷裡走了出去時不禁握緊了拳頭——還有機會,她一向心軟,只要她肚裡的孩子還在,他就還有機會!
隔壁房間裡,聶峙卓躺回了床上,呼吸依舊不穩,卻不似剛剛的急促,臉上雖然不再那麼蒼白,卻也沒有血色,面色青白的滕厲紮起了自己的手腕正要離開,床上的聶峙卓突然出聲,氣息不穩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滕厲看了他一眼,冷眸依舊冷漠:“一個知道你秘密的人。”
聶峙卓卻乾笑了幾聲:“能知道我秘密的人不多,知道的也都死了,你是哪一個?”
滕厲靜默地與他對視,似乎並不知道開口,門外進來的打破了裡頭的沉默:“滕厲,去把手包一下。”
翟仲亨走了進來,見到床上半死不活的聶峙卓時,好看的眸子裡沒有半點情緒,滕厲沒吭聲便出去了,翟仲亨坐到了床邊,抬起了聶峙卓的頭,看到那被血染紅的部位如今已經見不到傷處,指尖處感受到的冰涼感覺讓他明瞭聶峙卓此刻只是在硬撐:“想要血嗎?”
聶峙卓輕笑了聲,卻惹來了一陣咳嗽,粗喘了兩口氣後,乾笑著說道:“你也知道我是‘什麼’?”
看了下四周,找到了那塊玻璃片,翟仲亨將玻璃片抵在了聶峙卓的手腕:“你說如果在這再給你開道口子,你會怎麼樣呢?”
“哈……那樣你也跑不了。”失血過多,他會喪失理性,到時只是一個見人就咬的怪物。
“你錯了,‘我’跑得了。”唇角勾起的同時,翟仲亨手中的玻璃片也慢慢地割破了聶峙卓的手腕,鮮紅的血液頓時又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跑得了?
“難道你是——”瞪大了眼睛,聶峙卓細細打量著他,能跑得了的人還能是誰?呵……難怪連聶效天都要受他擺佈,原來他就是他們家族的“監管者”!
“告訴我你在謹舒後背上看到的是什麼?那樣對你會舒服點。”看著聶峙卓又變得死白的臉色,翟仲亨伸出手指沾了床單上他的血,湊到了聶峙卓的鼻尖,誘導道。
“呵……你對寶藏有興趣?”大量失血讓聶峙卓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面板再次緊縮,但他卻依舊不時地乾笑著,模樣煞是瘋狂。
“寶藏是寶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