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裡頭也有我家祖上留下來的滅殺聶氏吸血一族的方法,你們稱它做——封血書!”他一字一句地道出事實,聶峙卓斂下了笑,卻也不再說話。
“你可以選擇不告訴我,不過謹舒估計挨不了多久,你知道她懷孕了吧?孩子是誰的沒人知道,要是是你的,你猜她會這樣?”翟仲亨意有所指地威脅道。
“既然你知道有這個可能,你還讓她懷著?!”憤怒讓他抬起了正往外湧血的手臂,抓住了翟仲亨的衣領。
“謹舒已經鐵了心,而孩子是我最後的籌碼,現在已經兩個月了,她的時間很有限,你想看她死就等著你的血也流乾吧。”站起身,翟仲亨居高臨下地等著他的妥協。
鳳眼無力地眨了下,瞳孔已經開始擴散,意味著他已經快要喪失理智:“是蝙蝠……我看到的是蝙蝠……”
“很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翟仲亨也劃破自己的手腕讓聶峙卓吸吮,包紮好傷口的滕厲再度折返,也聽到了他們剛剛的對話,神情嚴肅地離開了房間想下樓準備繃帶,卻在經過弗恩房間時,聽到了裡頭已經沒了哭泣聲,他站在門外,也想進去看看她,卻怕惹得她又激動起來。
正遲疑時,樓下有了動靜,單母正帶著個金色短髮的男人走了進來,那人抬起頭看到了他,那雙翠綠色的眸子似乎在瞬間豎起了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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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農醫生,好久沒見到你了,最近還忙嗎?”單母笑呵呵地招呼著熟人。
“還好。伯父睡了嗎?我想先看看他的情況。”弗農收回視線,對單母友善地說道,而後便進了一樓單家兩老的房間給單奇峰看病。
滕厲也在這時下了樓,那個金髮的男人為什麼帶著敵意看他?他在哪裡見過他嗎?
出了門,滕厲到自己車上拿了救護用品,一回屋就見到二樓弗恩的房間開了門。滕厲尋了下單瑾舒的身影,卻見到一樓自己的房間傳出了異樣的聲響。
“走,今晚就跟我馬上離開這裡。”
“不。”
“弗恩聽話,哥不會害你。”裡頭的人預期帶著乞求。
“不會嗎?”弗恩冷笑了聲。
“你還是不原諒哥——”弗農語氣滿是痛苦,餘下的話在瞥到了門外的滕厲時噤聲,與弗恩異樣的翠綠眸子滿含敵意地望著門外的人。
站在客廳門口的滕厲不明白這個叫弗農的人為什麼跟自己這麼大仇恨,而且保護弗恩姿態就像是老鷹保護小雞,如果愷撒就是弗恩,那一切還說得過去,只是他沒聽過愷撒有這麼一個哥哥啊……
滕厲理不清。單母從房間裡出來看到了他,問起了其他人在樓上做什麼,好奇地就要上去看,滕厲塞了個理由,恰好房裡的單父又在呻吟,單母又走了回去。弗農跟弗恩也相繼從黑暗的房裡走了出來,滕厲看了他們一眼,便上了樓。
經過弗恩的房間,見到門半合著,他特意探頭看著裡頭的人,只見到一抹人影縮成一團睡在床上,身影無助而孤單。
匆匆把救護用品給了瞿仲亨,滕厲悄悄摸進了弗恩的房間。放輕的腳步,屏住的呼吸,他的手在碰到她的前一刻停在上空,片刻後還是縮回了手。
但是這樣還是吵醒了剛入睡的單瑾舒。睜開眼,她看到了在床邊的滕厲。
“是你。”
她的神情冷淡,讓他憶起那天早上她醒來後的怨恨和冰冷。他裝作不在意地走到一旁,習慣地摸出了煙,剛燃起卻想起了她已經懷孕的事情,便直接掐了煙收進褲袋裡。
單瑾舒看著他一連串的動作,坐起身打量著他,冷硬的面部線條如以往般很好地隱藏住了他的情緒,只有手裡那不時的小動作透露著他並不像外表所表現的那麼冷靜。
“他們是為了圖,你呢?”打破了沉默,她的聲音冷